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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看著周離傲然的身影遠去,張鳳噦眉頭不由緊緊皺起來,眼神中閃過一抹憂慮的忌憚,忙看向了身邊的斗笠老者。
美女副處長和處長能看出來的貓膩,張鳳噦這種華國武道屆泰山北斗般的大佬級大佬,又如何能看不出來。
斗笠老者的眉頭也是緊緊鎖起來,默然看著周離剛才離去的方向。
但片刻,他便釋然不少,靜靜笑道:“盞茶之息,周先生已經將這張家大陣化解與無形,人中龍鳳也。他的眼界,他的手段,不可能看不到其中異常。鳳噦,走吧,咱們跟過去看看。”
咻。
話音未落,斗笠老者已經先行而出,迅速躍向張府後院。
“額...”
張鳳噦還想說些什麼,卻也回過神來,忙也縱身一躍,跟在了斗笠老者身後。
咻。
咻咻咻。
其餘眾人這時也反應過來,忙紛紛跟了過去。
處長這時終於回過神來,忙看向美女副處長道:“冰冰,他們都過去了。走,咱們也過去。”
美女副處長這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忙重重點了點頭,招呼身邊同伴,快步跟在了處長身後。
吱嘎!
隨著張府後院的第二道內門被開啟,出現在周離眼前的,是一個幽靜安逸的花園。
這花園規模不小,至少得有三畝以上。
周圍,繁花盛開,綠色怡人,樓臺亭閣,假山聳立,迴廊延綿。
雖沒有江南水鄉的精緻,卻是充滿了北地的雄渾與大氣,在這淅淅瀝瀝的秋雨中,別有一番風味。
這裡雖不是京城市中心,卻也是京城腹地,放在尋常人家,這等宅邸,簡直是不能想象之事。
但在此時,卻是相得益彰。
在這花園中央的盡頭,有一座古樸的石橋。
石橋之後,是一個寬闊的小廣場。
廣場中心,高大古樸的琉璃屋簷映襯之下,一個身材高大、頭髮花白的老者,一身極為普通的灰色布衣,黑色布鞋,抬頭望天,揹負雙手,似乎正在看著雨中灰暗的天空出神。
他的身上,似乎沒有半點氣息,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無慾無求的老人。
但走進這花園中,周圍的空氣仿似都陷入了某種近似凝滯般的狀態,讓人本能的就要心生肅穆敬仰一般。
踏。
踏踏踏。
周離並未說話,英挺的臉孔上掛著淡淡笑意,大步走向這灰衣老者。
待周離走到石橋之前時,老者忽然回過身來,蒼老、卻又波瀾不驚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周離也在石橋對岸停下了腳步,嘴角邊,同樣露出了一絲淡淡笑意。
“周先生,久仰大名啊。”
灰衣老者笑了笑,眼神逐漸柔和,露出了一口健康的白牙。
周離也笑了起來:“北狂先生,周某同樣也是久仰大名!”
此人,正是當世神話、北狂張洛北!張洛北似乎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周先生,說實話,老夫也沒有想到,你我之間,會落到此時這般境地。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倒是我們張家太驕傲、也太暴躁了。如果有可能再選擇,老夫更希望,能
與周先生這樣的年輕俊傑,成為朋友,而並非是-------敵人。”
說著,張洛北看向周離的眼睛,眼神中,露出了止不住的哀傷。
讓他這本就沒有太多氣勢的身體,一時顯得更為的蒼老。
“嘶~~。”
“張洛北這老狗,到底想幹什麼?他,他竟然會在這位小爺面前示弱?還說的這麼可憐?”
“難道....是他怕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不可能吧?”
“誰不知道,張洛北當年,就是以狂妄著稱,這北狂的名號,可絕不是白白得來。此時還沒打,他怎麼可能會怕?”
“沒錯。”
“這事情恐怕絕不會這麼簡單。”
“張洛北此人,詭計多端,狡詐如狐。先不說其他,單單是看他們張家之前的手段,又豈是害怕的表現?這老東西,肯定是有什麼陰險的籌謀!”
“......”
這時,花園外的高大院牆之上,一眾大佬們都已經趕至。
不過,此時畢竟非同小可,便是他們,也絕不敢靠的太近,只敢遠遠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