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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爺爺過府一敘。”
說罷,雲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孃親!”千尋下榻,三步作兩步跑了過去將雲氏扶起,扭頭對傅塵作惡霸狀,“禽獸!快過來看孃親!”
傅塵慵懶地將長髮撩開,道:“岳母沒事,太激動了而已。只是,你明天該有事了。”
千尋淚汪汪地看向自家孃親,“我是清白的,孃親對我疼愛有加,又明察秋毫,一定不會罰我跪祠堂。”
次日,雲氏甦醒,千尋罰跪祠堂三日,傅老太醫同雲氏商定好婚期推近。
宴上遇蕭候(一)
雪海閣內大多裝飾梅花形飾物,幾名侍婢恭敬地侍立在重重幔帳間,北靠牆一張紫檀木大床,掛有紫色綴珠蛸帳,吊雙魚赤金帳鉤,鋪蘇繡百花錦褥。
東板壁是是兩個梨花木豎櫃,西板壁靠牆是鋪刻絲丁香錦香幾,上置紫金香爐,燃著貴重的蘇合香,一雙三彩迎春瓶插著幾朵白色芍藥。靠窗安著一張美人榻,窗外春末的桃花伸進來,倚在榻上綻放最後的荼蘼。
千尋跪坐在梳妝鏡前,一身淺紫籠紗長裙鋪開如蓮,白色碎花的半臂綢垂在鋪上蜀錦地毯的地上。
青絲如墨綰成一個精緻的髮式,腦後垂下三千青絲。幾縷墜著米珠的髮絲垂在頸旁,一朵白瓣綠蕊的雪蓮花同一只七寶琉璃的長流蘇簪子斜斜髻著,長長的流蘇垂到胸口,耳上墜下兩粒粉色珍珠,眉心一點紅珊瑚珠花鈿俏皮可愛,冰肌玉雪,芳華絕代。
“小姐好顏色,真是比夫人年輕時還要漂亮!”皮嬤嬤讚歎道,扶千尋站起來,半跪下來為她理順裙上的瓔珞。
“嬤嬤謬讚了。”眼底是一片憂鬱,千尋皮笑肉不笑敷衍道。
“你快些,夫人在找你。”一道清冷輕渺的男音突兀地響起。(。pnxs。 ;平南文學網)千尋回頭,正巧撞上那人的懷抱,一股冷香撲了滿面。不用抬頭,便知來人就是傅塵。
一股殺氣縈繞在四周,千尋鋒利的目光殺向傅塵,牙齒霍霍磨響。
“你們先下去。”千尋冷冷吩咐道。屋中僕婢兩兩相視,滿臉曖昧應聲稱是,齊齊退了下去。
“禽獸!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咬死你!”一雙柔荑緊握成拳,千尋在傅塵的懷抱裡使勁推搡著,低吼道。“是你投懷送抱,我為何要放開。”極其正經地回答道。雙手環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寬廣的黑紫色長袖掩住她嬌小的身段,言語中帶一絲狹促。“你要咬我哪裡?”
“你無恥!!”千尋咬牙切齒。
“我牙口好得很,你怎知我無齒?”
傅塵低頭,黑矅石般的眸子灼灼生輝對上她那一雙攝魂的狐狸眼。
“難道你······”
室 ;中生出一絲旖旎曖昧,腦中忽然想到什麼,千尋紅了臉抬頭瞪他,像只炸了毛的貓耍賴道:“我什麼!我什麼!!”
“嘖,原來阿尋也會臉紅。”傅塵低聲道,鬆開環住細腰的手,淡然看向遠方。
“你!”猛然幾個急促的深呼吸,千尋壓抑下這口怨氣,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我不生氣,不生氣,否則就會上你的當了,呵呵呵呵。”
“你一生氣慣會嚇死人,嚇死我了可怎麼好。”傅塵朝前撥開珠簾走出去,冷峻的眸子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戲謔。
千尋笑得愈發溫和,一雙狐狸似的眸子裡燃著熊熊火焰,扶在柱子上的手在漆面撓出五道猙獰的爪痕。
雲氏過壽,辦的十分低調。除了不得不請的幾位權貴,宴上多是百里一族與雲氏母族的族人。宴會設在將軍府後院那三畝蓮花池中央的一座小島上。
主宴桌正朝南擺,左右兩側分設客宴,中央絲絃聲動,歌舞流光。宴上花卉多用有豔麗高華之色的牡丹芍藥,重重疊疊盛開在宴桌四周,侍婢跪在花叢四周,手拿蒲扇為客人扇冰祛暑。乳白色的涼氣散在四周,顯得如夢似幻。
粉彩雕花的茶盅裡茶湯鮮亮芬芳,彩釉水晶的酒盞裡酒液醇香誘人,席上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宴上遇蕭候(二)
“怎麼不見阿尋那孩子?”雲氏疑惑道,看向四周。
“回夫人。”碧玉在一旁恭敬道,“小姐正為您準備壽禮,奴婢請傅公子前去喚她了。”
“也好,讓那倆孩子多處處。反正都要定親了,也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雲氏笑得開懷,滿飲杯中酒,秀美的臉上添上幾分嫵媚的緋紅。
幾個未婚的晚輩一齊看向一身硃紅緙絲繡金紗衣並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