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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直藏著不說。
孟約題詞罷,從小口袋裡取出芙蓉凍刻的小印章往畫卷上輕輕壓下,硃紅的篆文“撫長離”躍然紙上。至於為什麼是撫長離——《三醮》的作者就叫“撫長離”,孟約並不知道“撫長離”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出自哪裡。
倒是呂擷英一看就道明出處:“撫長離,坎答鼓。花姑吹簫,弄玉起舞……年年莫非想學琴,為師雖會一點,但可不敢胡亂教你。若你想學,昆閬倒是擅琴,你想學為師同他說一聲。”
孟約:謝謝,一點都不想,我壓根不知道還有這意思。
“只是偶爾看到這首詩,覺很喜歡,才用的,並不想學琴,我能把畫和治印學好,便很感滿足。”孟約真不想給自己找那麼多業餘愛好,光畫畫治印她就覺得自己成天好忙,再學琴豈不是會更忙。
“《月籠水晶宮》便留在這,待為師裝裱好賞玩幾月再給你。”呂擷英覺得徒弟大作委實美得很,不找人顯擺顯擺多寂寞,呂擷英眨眼就想好給哪些人下帖子,一邊琢磨一邊交代孟約,“春日花好,不若再繪個百花譜什麼的。”
“我想畫人物。”
“也可。”
給徒弟略略揚點名,婚嫁上也好抬高一點,“才女”二字,但凡是真有才華而不是虛名的,都很抬身份。光憑《月籠水晶宮》,孟約已經不負才女之名,雖然孟約從不覺得她能和“才女”倆字搭上邊。
呂擷英要做,當然會做得不著痕跡,很自然而然地引入人眼中,如春風化雨一般灑進人印象中。畢竟,對孟約來說,名聲太盛也不是好事,要恰如雨後湖山濃淡得宜,又似春風拂面般不冷不熱。
在呂擷英興起給徒弟揚名的念頭時,有兩件事關劇情的事在孟約身邊悄然無聲地發生者——葉慎章遷居常府橋,榮氏女和離返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