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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炸學校的人,最後還是開開心心去上學,並且在期末考試一舉拿下同年級內全南京區第一名,學霸的一顆心終於可以放回胸腔裡,再不用琢磨著炸學校的事。當然,下回期中考試成績單出來,他說不定還會想炸,但是朱易覺得他不會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至於太子朱景,這位原本是沉迷當柯南,但越教歷史課興致越高,最近已經不怎麼追問朱易,反而沉迷於當歷史教師的成就感中無法自拔。觀察員還繼續幹著,雖然偶爾會被熱情的老頭老太太迷弟迷妹們圍觀,但身為一國儲君,處理這些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朱易覺得,這樣就對了,哪有天天為難自家祖宗的熊孩子。
不過,朱易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老朱家的孩子一脈相承的執拗,一旦認準一件事,想要幹,那就一定幹到天荒地老,不幹成絕不罷休。你覺得他已經對這件事不沉迷,那也僅僅只是沒把這事當做唯一的一件事來幹,一旦讓他嗅著點真相的氣息,他心底那點對真相的追求就會原地滿血復活。
朱易的馬甲被撕掉是因為朱景跟他談論太祖朝的一干重臣,朱景是很認真地本著研究歷史的姿態來談的,真的不夾雜一點撕馬甲的想法。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態,朱易才會被一直防備的小輩給卸下心防——畢竟這破孩子是真的只想探究歷史。
朱景親耳聽到朱易自己把自己馬甲撕掉,他也呆好嗎,葉公好龍指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態。一直想知道真相,可真相真的擺在他面前時,他居然有點怕:“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朱易非常淡定從容:“哄你一下,讓你開心啊!怎麼樣,驚不驚喜,高不高興。”
太子殿下用“我就靜靜地看你接著忽悠”的眼神,擺出一張“關愛老年人”的臉來,把朱易噎得不輕。其實朱景已經察覺出來,但是他沒證據,朱易裝少年裝得太開心太投入,以至於朱景甚至沒辦法找出任何日常行為來佐證他的猜測。
不過,這會兒朱易自己說漏嘴,那他就別想再把話咽回去。
朱易嘆口氣:“我真不是,是你想太多,有句話說得好,疑心生暗鬼。”
“你還說過有句話叫疑鄰偷斧,關鍵是,你自己把斧把送到我面前來,怎麼還有臉怪我疑你偷了我家斧子。”朱景幽怨無比地把歷史資料收整齊,實話說,他現在很需要找個地方把滿腹吃驚消化一下。
不過,在他消化滿腹吃驚之前,他得把這斧子劈實了,必需讓祖宗知道,後代也是不好騙的。以及,朱景感覺自己有點嫌棄祖宗了,居然這麼慫,當然,他可一點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他依然還是那個鐵粉。
朱易再次嘆氣:“太過追根究底,人生不會幸福的,難得糊塗,懂嗎?”
朱景:我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你不說話,剩下的你慢慢自己領會吧。
“行了,滾吧,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到我眼前晃,看見你就煩。”朱易這就是變相承認。
朱景表示:好的,我get到祖宗你的意思了。
“你放心,你想怎麼過怎麼過,我們不會干擾你的人生。”覺得永遠不可能親眼見偶像一面的粉,已經習慣了默默圈地自萌,根本不會產生介入偶像生活的意思。
朱易:“安排個時間,我去皇陵一趟。”
朱景:“好的。”
朱景面上一點不顯,回到紫禁城他居住的殿閣裡,整整一晚上沒睡著,然後默默地朝父母扔炸彈,朱楹還年齡小了點,他覺得應該過幾年再告知。
本來還打算多賴那麼幾分鐘床的皇帝陛下整個人從靈魂到肉體都醒得不能再醒了,皇帝陛下一直覺得這是朱景單方面的胡思亂想,沒想到他居然能找到切切實實的證據:“真是啊?”
“不能說是就是,還是要驗證驗證。”
“他想去皇陵,我想,他會主動來找我們驗證。”朱景覺得,一旦說破,他家祖宗就會破罐子破摔,乾脆利落地,光棍無比地把什麼都倒騰明白。
皇后輕輕“噯”了一聲,說:“這……我倒有點信了,不過文皇后和太宗也沒造墳吶,他去了都沒地憑弔。”
“咱家的先祖,愛修墳的少,除幾位祖宗或因個人信仰,或因生前承諾生同衾死同穴什麼的,真沒幾座帝陵後陵。倒是蜀王在其駙馬的影響下,有入土為安的想法,他要去也只能見著蜀王。”大明給公主封王是打太祖那就有的,太祖近四十才得一個女兒,寵上天也沒人能說什麼,不過……“先蜀王一脈,在世宗時因無後裔承國而除國,如今的蜀王,是憲宗時期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