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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說,熊孩子都是家長寵出來的!
說不要做鄭王,宣慶帝便寫信來說可以,今年必需回南京過年。熊孩子還是具有一定節操的,比如言出必行,所以當朱既彰答應今年一定回南京過年後,南京那邊就來了明旨——改封鄭王為晉王。
晉國為據河北山東一帶,從周朝以來,就是一個大封國,相比起來,鄭國就是個巴掌大的地方,不足晉國十分之一。
王醴把這事當笑話說給孟約聽,熊孩子的熊家長什麼的,沒想到孟約完全呆掉,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真是封的晉王啊?”
“是啊,大抵官家也是拿殿下沒法子,只能趁他意,畢竟就是皇宮,捉回去了他也能逃出來,還不如叫他心甘情願回去。”王醴說著,又說了件今天才接到的政務上的事,“不知官家與內閣為何忽然要復舊制,改道為省,不設道臺,設巡撫與總督,巡撫理政務民生刑名等,總督司掌地方軍務。”
孟約:親愛的,這是憲政的號角。
至於晉王……
林莠投的大靠山,晉王是支援憲政的,但在皇室的參政議政權有被架空的趨勢時,提出了天子一言否決,一言透過的時髦概念。這大概來自於《三醮》作者在聯合國看到的常任理事國一票否決權,因為五百年後的番外,寫得就很聯合國。
記得有個小片段是,內閣和兩院當著電視直播就扔鞋子扔杯子,那位坐在首席的年輕皇帝陛下按通話筒,用一句“我反對”結束了所有紛爭。電視直播瞬間被“陛下帥裂蒼穹”“陛下帥炸天”“我們陛下真是烈焰火山裡的白雪冰河”之類的彈幕淹沒。
所以,晉王最終是成功了的,以及,晉王是王醴一輩子噠好基友!
孟約:我怎麼也不覺得,我師兄會和那熊孩子一趕愉快玩耍。
“那晉王他接下來,會留在譙郡,還是去別的地方?”
“不看完《龍戒》,應當不會走,就是看完了,大概也會留下來。他不想回南京,怕官家拘著他,想看你的戲,除譙郡別的地方都沒這麼快。”王醴說著又不由失笑,“等他傷好了,大約會登門拜訪你,年年若不想理他,就不理。”
“有空再說吧,等爹回來,我還是要天天去工學院的。”比起藝術,她現在更加熱愛科學。
孟老爺那邊,壩已經開始建設,工學院這邊,孟老爺不能離開太久,不然工學院的日常事務沒人打理。是,另外還有院長和另一位副院長,可那都是隻掛業務,不管行政的,恨不得埋在研究室裡,誰耐煩去管那些雞零狗碎的事。
孟老爺是沒辦法,只能管起來,不然,工學院早亂了套。
程並也近乎抓狂,讓他管管日常事務可以,行政上的事,他一竅不通。從南京發來的公文,去問院長,院長說“在南京科學院有專人負責這些事,到譙郡後一直是老孟負責”,並且,院長表示,這些事務他們也同樣一竅不通。
不得已,只能有要務就快馬送到孟老爺手頭,但那隻能是特別重要的事,一般的事都積攢著呢,跟滾雪球一樣,現在已經滾成了一個巨大的,程並無法,只得上門跟孟約哭訴:“年年,你去個信吧,再不把孟叔請回來,我這就沒法做事了。”
“我去了信呀,還威脅他再不回來,我就去他那裡呢,他答應得好好的說回來,到現在還沒見回呢。都寄去多半個月了,可見是真忙,不過爹既然答應了我會回,那就必然會回的。”孟約只能這麼寬慰快要瘋掉的程並。
“只能這樣想了。”
送走程並,下午《龍戒》在寶雲樓演第三場,第三場推遲了幾天,沒辦法,寶雲樓在修繕呢。饒是木石結構,被熊孩子和小混混們一禍害,也讓人難心安,再說訂做桌椅板凳也得費時間不是。
第三場一拖就拖到了三月中旬,水牌掛出來,整個譙郡都動起來。買了套票的自然穩坐釣魚臺,一場一場買票的可就得趕緊,不然,票賣得比搶劫還快。早上水牌一掛出去,片刻工夫就賣個一乾二淨。
委實是人人都想知道,太祖看到史書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與評價。所有人,都很在乎,太祖是對他們失望,還是滿意,又或是滿意中夾帶著一點失望。
第三場戲名為——蛻變,小混混在太祖的調|教下,終於有了點人樣子,終於開始明白,生存在這個時代的人有著什麼樣的使命和責任。小混混開始反思,並且在反思中,真正蛻變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人。
“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要拿小混混當主角,選個什麼人都比小混混要好教得多吧,至少不必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