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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師兄取來的衣裳,頂著師兄梳好的頭,新婚夫妻倆往孟園去同孟老爺吃早飯。孟老爺一見了孟約,頂著頭猛瞧幾眼,又盯著衣裳猛看一通,像是想說點什麼,又最終咽回去。
“爹,昨天晚上不會想我想得一晚上沒睡好吧?”孟約覺得憑孟老爺的黑眼圈和精氣神,很有這可能。
然而,孟老爺一點也不想同閨女說這話題,難道要說昨天晚上一想起閨女同別的男人就此相親相愛一家親,他就難過地對著女神太太的牌位哭了半宿?當著女婿的面兒,這麼說也太沒面子了:“乍離了身邊,哪能習慣,過些日子便好。怪道說兒女都是債,我瞧你倒睡得挺好。”
孟約頓時有點臉紅:“我向來沾枕頭就睡嘛。”
這也就是自家閨女,孟老爺不想嘲她,不然真想懟死了事:“行了,坐下來吃早飯。”
家長嘛,有件事免不了,孟老爺在早飯桌上,說了說生兒育女的事。話裡話外無不透露著,希望兩人別急於此事,因為據醫學院的資料顯示,二十三至三十五歲這十二年間生育,不僅對婦女來說各種病症地發病率更小,生出來的胎兒發育健全率也更高。當然,只是更小和更高,並不是絕對,然而當爹的,自然是什麼都想為閨女操心到。
王醴從沒想過一成親就要孩子,倆人還膩不夠呢,他倒覺得,像呂擷英盧宕這樣的年紀生孩子最好。自身閱歷足夠,仕途也更平穩,心境也更平和,倆人相伴也到了一定時間,那時候才適合要個孩子。
咳,換句話說就是——小甜甜我還沒嘗夠,不想要來個孩子同我分小甜甜。
孟約:“這得看孩子自己什麼願意來,早來也歡迎,晚來也可以,難道有了不要,又或者說讓我吃藥或師兄吃藥,這不行,是藥三分毒。”
這話自然在理,孩子要來,誰還真能攔住,避孕措施不是沒有,不損傷身體又能不阻礙新婚小夫妻親密無間的方法基本沒有。***還有一定的失效機率呢,古人的避孕措施就更不靠譜了。
“年年說的是。”
孟老爺看著閨女和女婿眉來眼去的樣子,心裡塞滿棉花,一刻也待不下去,叫兩人趕緊回泛園去,他要去科學院,一點也不想留下來看閨女和個臭男人卿卿我我。留下來看下去,孟老爺怕自己會在閨女新婚第二天,就手刃女婿。
其實,孟老爺和王醴都有幾天假,孟老爺有一週,王醴有一個月。當然王醴的一個月,不是說整天都能滿處浪的,每三天要去驗封清吏司點卯,沒什麼事就能立即回來,有事也最多留他個把時辰就能放他下衙。
為此,孟約是想好了各種計劃,要去哪裡哪裡玩耍浪漫一下。結果,王醴真安排好問她時,她擺手說:“算了吧,我哪兒也不想去,就樣待家裡歇著。”
雖然並測有被坦克碾過,但是天天疊加,也好不到哪兒去,她現在感覺自己天天都需要吃人參大補元氣,不然就要被這男妖精給吸乾元氣。
“你光畫這個也不是個事,岳父不是有間院子,即然岳父去了科學院,你不妨用起來。我為你端茶遞水磨墨打扇,再給你尋幾個人打下手,先把東西做得去,豈不遠勝閉門造車。”不出門玩,也得找點事幹,不然王醴怕一個忍不住,又要開吃小甜甜,小甜甜這會兒已經不起風雨摧折了,再多吃她一頓,她八成要翻臉不做小甜甜。
“也是,鑰匙在管家那裡有備用的,走走走,找管家要鑰匙。”本來就差跟死狗一樣,一說能去搞事情,就開懷了,立馬精氣神飽滿地站起來。
看那張小臉亮閃閃的,王醴就心情倍好,即使只在家中陪她一世,王醴亦甘願的。只是人不是自己活在世間,而是同許多人一起活在世間,只關門過自己的日子顯然就不現實了。
小夫妻倆一路慢慢走到連名字都沒安的院子裡,孟老爺偶爾還會順道來這裡拾掇拾掇,加上平時有人打理,自然是井井有條處處乾淨。孟約開門先進去,王醴則去尋工匠了,他雖沒在工部做過,尋個門徑不成問題。
工部大佬們:這孩子腦子有病嗎?還是說如太祖當年一般,單身太久,都變態了,新婚蜜月的,不好好陪妻子,跑到工部來借作匠,這是哪門子熱情!
工部大佬們自然是藉藉借,再一聽是水稻脫粒機,別說借了,直接送都成:“農科的機械,還是我們工部更擅長一些,重崖是找對人了。”
科學院的農學院,專攻農作物,農用機械方面,都是工部在主持的。工部和科學院之間,算是平級,偏科學院全是大拿,工部根本拿不出平級的身板來,唯獨在農用機械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