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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疏離不適,可見她是真的一點障礙也沒有地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速度快得,孟約自己反應過來,都驚訝無比。孟約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看著王醴,乾咳一聲,丟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跑走了。
留下王醴在洞房裡仍是又好笑又好氣的,幫孟約把稿紙都收好壓在紙鎮下,王醴這才脫下外衣,追逐小甜甜的腳步而去。浴室裡,有去年冬日才修砌好的浴池,浴池的設計費去許多心思,王醴嘴上說是為孟約以後冬日裡泡湯方便,不必去外邊,在自家就能泡著。事實上,王醴是為他自己啊他自己,誰讓孟約畫過一個十分經典的春宮場景——花薰水氣濃,池暖浴鴛鴦。
人吶,早晚要死在曾經作的死上,也早晚要跌進曾經自己挖的坑裡。
渾然不知自己給自己挖了多少坑的孟約,正歡快地在約四十公分深的水池子裡泡著呢。溫度得宜的浴湯裡滿是花瓣,看來瓣瓣都是精挑細選過的,沒一點磕碰壞的痕跡。
水氣和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畫面,讓孟約在王醴進來之前,已經從頭到腳,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只等王醴這個美食家進來品嚐。王醴在池邊蹲下時,孟約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是王醴,她差點下意識地要喊救命。好在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她今天剛剛成親的丈夫,她要真把救命喊出來,那就……萬萬分尷尬啦。
王醴:就算你沒喊出來,從剛才那口型來看,我也猜得出你想喊什麼!
孟約:“你這樣笑好可怕,我可是朵嬌花……”
“嗯,我不會因為你是嬌花而憐惜你的!”
孟約:……
所以,她當初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態寫《慕春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