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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醴:本知州信你們的邪。
案子本不是亳州的,但卻在亳州事發,所以現在凡和刑名有干係的衙門,都跟蒼蠅聞見了肉一樣飛過來。王醴不勝其煩,他其實並不需要這樣的功績給自己加碼,光水電工事,日後就足夠讓他上青雲,何況他在未來儲君那裡還有舊面兒。
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留下卷宗,亳州的事太多太忙,眼看入夏,又是累月不雨,他哪有工夫管這過路的事。不過,卷宗交給哪個衙門,得好好尋思。
最後是開封司法廳來人,把案件的卷宗領走,地方交給更高一級的地方官府,這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三法司大可以到開封去各展所長。
“重崖可愈發不好對付了。”
“還在督察院時就是個啃不下咬不動的。”
“你們不走?”
“到了司法廳,自然有上官去撕扯,我們在省檯面前可佔不到便宜。”
王醴微笑:“這麼說,你們之前是打算來佔我的便宜?”
“誒,說這幹嘛,怎麼不見弟妹,巧了,重崖兄要是得工夫,請帶著弟妹一道出來吃酒看戲,我們有好些不明不白的地方想向弟妹討教。”
“這倒行。”
“話說,那葉司務使還在譙郡沒走?”
說到這個,王醴臉上的微笑就更深一點:“是啊。”
邵康節:“他打算做什麼?”
郭蘊:“跟你有仇啊。”
“並無。”
“那他……”
“說是要留下來,看過《巨星》下一場新戲再走。”
王醴:呵呵,術數沒學好的人就是這樣痛苦,要算整個亳州水電工事的賬,等閒的人來,能把自己為難死。這人吶,都該好好學學我家小甜甜,別為難自己,專事交專人,早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了。
水電工事的造價數額巨大,葉慎章作為河南省司務廳的司務使,是很名正言順的,所以,王醴只能把人扔一邊,讓他隨意。
#怒,本知州有那麼像貪官嗎,本官家資甚巨,本官岳父家資也巨,本官夫人還是掙錢小能手,用貪那一錢二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