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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債?”
眾人面面相覷,發出了詫異之聲,不明白此言何意。
“何出此言?”
有人發問,眼睛瞥了一眼頭頂的上古黑鼎,氣氛壓沉,臉色難看。
“老常,出來見見人。”
陳青源轉頭看了一眼戰車的內艙,輕聲呼喚。
坐在裡面的常子秋,慢悠悠起身,走至陳青源的身旁。左邊的衣袖空著,隨風搖擺,格外引人注目。
“常子秋!”
頓時,長聖道門的高層大吃一驚,臉色驟變,眼神複雜。
前不久,一位刀尊過來鬧事,為常子秋出口惡氣。
今日,陳青源難不成也是如此。
真當長聖道門好欺辱嗎?
長老們心中暗想,氣憤不已。他們只敢在心裡斥罵,沒膽子說出來。
“常道友與長聖道門發生了一些誤會,離恨刀尊數年前親臨,已經將此事解決。”
一位核心長老壓制著怒意,揚聲道。
聖主等高層位於後方,神色陰沉,靜靜觀望。
“離恨刀尊,可代表不了我青宗。”
陳青源大聲說道。
什麼意思?
眾人怔住了。
常子秋知道自己以後的清閒日子,將一去不復返了。
既要討債,肯定少不了正當理由。
師出有名,方可無愧於心。
“常子秋,乃是我青宗的客卿長老。”陳青源繼續說道:“長聖道門無緣無故斬了常子秋一臂,便在打我青宗的臉面。這個仇,青宗難道不應該報嗎?”
此話一出,眾人驚呼。
“他是青宗的客卿長老,怎麼可能?”
“世人皆知,常子秋雖貴為北荒十傑,但是散修出身。他何時成了青宗的客卿,莫不是以此為藉口,故意找茬。”
“先不論常子秋的身份是否有假,他曾傷了長聖道門的一位真傳,所以發生了後續之事。以本座來看,雙方皆有過錯,不如各退一步,到此為止。”
長聖道門位列北荒的頂尖勢力之一,不肯輕易低頭,有損顏面。大多數人的想法,不僅沒覺得自身有錯,反倒怪罪常子秋先傷了人。
至於常子秋為何傷人,全然不去探究。
“常子秋是否為青宗的客卿,需要向爾等彙報嗎?”
陳青源冷笑一聲,直面群雄,毫無畏懼。
這句話聽起來沒什麼,可結合陳青源說話的語氣,明顯是瞧不起長聖道門,夾雜著幾分譏諷的味道。
“各退一步?”沒等長聖道門有所回應,陳青源氣勢又上漲了幾分,眼神凌厲:“當年,長聖道門的真傳弟子攔路求戰,常子秋多次呵退而無用,因起爭端。所謂的真傳,小人得志,自不量力,落敗以後不思進取,反倒行暗殺之事。”
“到此為止?”
“可笑!”
一聲呵斥,驚破天穹。
若不注意陳青源身上的修為波動,其身姿氣勢,好似一尊居於九天之上的君王,俯瞰著世上的螻蟻,睥睨萬古。
長聖道門的不少弟子,冷汗直冒,身體發抖,臉上掛滿了恐懼之色。
一部分長老不敢與陳青源對視,喉嚨滾動,壓制住了那一絲心悸的感覺。
天河星域極為繁華,紮根於此的頂尖勢力還有幾處。
長聖道門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視。
越來越多的修士趕來,躲在暗處,瞧著熱鬧。
“長聖道門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雖然青宗被帝州群雄逼到了舊土,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真不是區區長聖道門可以比較的。”
“別忘了,陳青源的背後除了青宗以外,還有道一學宮。今日之事若不妥善解決,一旦引出了道一學宮,麻煩可就更大了。”
“陳青源天賦再強,也只是一個學宮弟子,不可能讓道一學宮時刻關注吧!”
一些普通的修士,根本不知陳青源在道一學宮有著怎樣的地位。
各方雲集,看熱鬧不嫌事大。
長聖道門的高層臉色鐵青,就連聖主也很難保持平靜,表情如陰雨的天氣,眼神陰鷙。
若不是顧忌道一學宮,聖主直接一巴掌甩出去,哪能讓一個後輩在這囂張。
“陳道友想怎麼解決此事?”
強忍著內心深處的那份怒意,道門的某位長老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