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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機位、場記,以及若干圍觀大咖。
眼前場景一如在洛杉磯這之前兩個月的拍攝一樣熟悉,然而,此刻心境大概是最沉浸的一次。
表演這門藝術有著不同的理論說法,甘敬向來是甄別著結合實踐而學習吸收,但是像現在這種狹小空間裡的個人鏡頭表演,他覺得最正確就應該是把自己的情緒全部交給劇本里的那個角『色』,不需要用技巧,單純的用人物情緒來驅動最自然的反應。
甘敬對此很有自信,不要問,如果其他人有不同見解,那麼以我的為準。
如果鏡頭的畫面有所不妥,那麼,優先考慮修改劇本,然後再是對錶演做出調整。
上一次這樣的狀況是李安《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最後鏡頭的使用,最終,那個鏡頭是成功打動了奧斯卡諸多評委和世界各地的觀眾。
當時,大導演李安覺得最後鏡頭是對整部片子的敘事有些撕裂感,然而,權衡權衡再權衡之後,即便是作為那部戲的締造者,他也覺得拋下那樣的鏡頭對廣大影『迷』而言是種遺憾。
甘敬徐徐吐出一口氣,輕輕坐在了椅子上,慢慢在心裡拿捏人物狀態。
《天降州長》裡的人物原型是自己,故事內容是在現實基礎上的狂想,所以日常演起來是很容易的,但是也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角『色』和原型是有相似但絕不對等的。
所謂,藝術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用在這上面差不多是合適的。
因為原型是自己,所以想要做出突破反而不太那麼容易了。
平時不抽菸、螢幕上剪個雪茄,平時不跳舞、螢幕上跳段獨舞,包括但不限於這些並不算是什麼突破,只算是一些小花樣。
甘敬現在要做的是告訴螢幕前的觀眾,我不是生活裡你們認識的影帝阿甘,而是一個成為好萊塢巨星但又滿是野心和自負對政壇發起出衝擊的華裔小敬。
怎麼做呢?
場記打板了。
咔。
no。
僅僅五秒鐘,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的甘敬就起身站起來衝著鏡頭擺了擺手,嚮導演周申示意,這一遍ng了。
“怎麼了?”周申一路小跑過去,這要是換了其他小演員,導演是直接拿大喇叭喊的,可是這部戲裡的多數演員,但凡是碰見ng,周申都是跑過去聽取意見,就是得好好『舔』。
一個導演在劇組裡的任務之一就是能梳理劇組上下關係,在這方面,製片人也是類似。
甘敬皺著眉頭,不自覺的原地轉悠,猶如籠子裡的一隻困獸一般煩躁。
“感覺不太對,加點東西,加點東西。”他面對導演的詢問在口中喃喃自語。
“加什麼?”周申從善如流,今天要拍的鏡頭是前天熬夜確定的,但真到拍攝的時候自然是要隨機應變,目前阿甘的狀態就是變的一種。
改戲神馬的,呵呵呵,很正常的。
甘敬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視線沒有焦點的扭頭望著窗簾,大腦飛快運轉,今天是把自己置身於如此環境下演出突破『性』,那麼除了自己的全情投入之外還有什麼設定是容易讓觀眾感知的呢?
一閃即逝,甘婧上線兩秒鐘。
“音樂,音樂。”甘敬眼睛一亮,對導演說道,“再去拿個黑膠唱片機來,嗯,唱片機來一張……”
甘敬在腦海中閃過諸多念頭又逐一篩選,最後說道:“來一張義大利語的唱片,悠揚令人沉醉的那種。”
周申想了一下,點頭同意,然後又問:“還有嗎?”
“暫時沒了。”甘敬搖頭。
周申轉身去和道具組溝通,把阿甘的要求複述,隨即劇組上下就陷入等待之中,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擾阿甘,即便是那些演員朋友們也沒有上前,他們清楚的知道此時的阿甘一定是在角『色』狀態裡。
道具組的東西比較齊全,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周申親手拿著裝上了唱片的唱片機過來。
“老闆,我們稍微討論了下,選了一首義大利語的《con te partiro》,用的是第四大男高音安德烈的版本,很動聽。”
甘敬不置可否,示意他放出來聽聽。
過了幾秒,黑膠唱片機開始工作。
磁『性』悅耳的歌聲響起。
“行,就是這個。等我一會,我學幾句歌詞。”甘敬說完這句就開始反覆聽取這首歌裡的旋律和歌詞。
對於怎麼傳遞給觀眾新的角『色』資訊,他考慮到的一個方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