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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進了小飛家屋子。

只見小飛家裡收拾得很乾淨,與牆外的廢墟相比,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

在正中央,設著一個靈位。

靈位前放著一個骨灰盒,上面有小飛的照片:穿著軍裝,顯得很乾練,很帥氣。

林亦來到那靈位前,對小飛的照片,行了個軍禮。

屋裡還有一個老人,正坐在燈下,打量著林亦。

這老人就是小飛的母親。

小飛的妻子指著林亦,對小飛母親說道:“這是冷鋒的一個弟弟,冷鋒叫他來的。”

小飛母親聽了,問道:“冷鋒還好吧?為了我們家,可苦了這娃了。”

林亦搖著頭道:“大媽,你就放心吧,鋒哥那邊沒問題。還是跟我說說你們的事吧,這一段時間來,騷擾你們家的人不少吧?”

小飛的妻子聽到這裡,淚水就已經湧了出來。

“他們都想讓我們搬走。我們村裡人都搬走了,按道理我們是要搬走。可是如果我們現在搬的話,小飛的就不得安息啊。我們怎麼能搬走?今天上午他們又來人了,說是給我們一個月時間,必須要搬走。不然的話,他們……他們又要像上次一樣硬來……我們可怎麼辦啊?”

小飛的女兒看著林亦,說道:“叔叔,我們不能搬,搬了爸爸就睡不好覺了。”

小飛的老母親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卻已經老淚縱橫了。

林亦看著老母親那佈滿皺紋的臉上,老淚縱橫;

看著小飛妻子那紅腫的雙眼;

看著小飛女兒那雙眼睛裡的擔憂和恐懼。

他只覺得心中一股熱血上湧,脫口而出:“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小飛哥的靈魂的!”

……

與此同時,在縣醫院的病房裡,一個帶著痞氣的三十多歲的人,正斜著躺在病床上看電視。

他就是上次被冷鋒一腳踹成重傷的拆遷隊長張大鵬。

在他旁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正給他剝著桔子,邊剝邊問道:“張哥,現在傷好很多了吧?”

“強多了,肋骨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其他傷也快好了。”

那小弟說道:“你說這當兵的,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敢動我們張哥。他是活膩了吧?”

張大鵬將半個桔子直接塞進口裡,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說道:“這就是個愣頭兵。他踢了我一腳,把自己踢進監獄了。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對對對,惡有惡報!”那小弟連忙附和。

張大鵬又吞了一半桔子,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狗日的當兵的,腳上功夫還真硬,一腳踢斷了我三根肋骨,肺上還踢出了毛病。媽的,要不是老子命大,早叫他給踢死了。咳咳咳……”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那小弟連忙拿過杯子,說道:“張哥,喝口水。”

張大鵬喝了幾口水後,把杯子放在一邊:“不提這當兵的了,一提老子就來氣。說說,拆遷的事咋樣了?”

“附近的幾個村子拆完了,就剩下小飛家了。上頭已經發話了,一個月內,必須要拆掉小飛家。但是上頭又說不能來硬的,要以口頭勸說為主。”

張大鵬聽了,罵道:“媽的,讓上頭來勸一個試試!又要讓拆掉,又不能動手,叫老子咋辦?咳咳咳……”

小弟又連忙遞過杯子,說道:“張哥消消氣,不要再動氣了。”

張大鵬又喝了幾口水,咳嗽沒有那麼劇烈了,說道:“二溜,這樣吧,最近這些天晚上,你們就往他家裡扔些磚頭瓦塊和酒瓶子,往他們家門上潑些雞血,嚇唬嚇唬他們。鏟上一剷土,把狗日的門口給堵住,讓他們出不來進不去。看他們能撐到啥時候。”

那叫二溜的小弟喜道:“還是張哥主意多,我今晚就去辦。不過……萬一這一家人還不搬呢?”

“不搬就天天晚上騷擾他們,等一個月後,我也差不多出院了。到時候老子再收拾他們。上一次有那個當兵的給他們撐腰,這一次看看還有誰來幫他們。實在不行,就弄死個把人也是常事,哪裡強拆不死幾個人?”

二溜點點頭,說道:“對呀,人命價也就幾十萬,又不用我們拆遷隊賠。而且花個幾十萬,能儘快拆掉他們家的話,開發商那邊也很樂意掏的。張哥不愧是張哥,我怎麼就想不出來呢?”

張大鵬道:“那還不快去辦?”

“嗯,我這就去辦。”

張大鵬又道:“記住,今晚多準備一些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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