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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蔣煥還是有點忐忑的。
因為之前周鵬跟他說,測試員的主要工作就是測試那些“體驗類”的遊戲,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恐怖遊戲,也就是用各種方式激發玩家的各種情緒,從而評估這種遊戲是否會對普通玩家產生什麼不良影響,能否大範圍推廣。
如果不能,那可能就要對遊戲做出一些相應的調整。
不過蔣煥對這些事情也不是特別擔心,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不至於被恐怖遊戲嚇『尿』。
而且,既然透過了專門的測試,就說明自己應該沒問題,畢竟這測試的透過率只有15%。
蔣煥在工位上坐好之後,周鵬給蔣煥大致介紹了工作的基本流程,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簡單來說,就是進遊戲艙體驗遊戲,然後系統會自動生成相應的資料。測試員不只是打通就完事了,還要去打n周目。
這些所有的資料都會由系統自動匯總,而且遊戲全程也會自動錄影。
同時,系統會篩選出一些測試員情緒波動劇烈或者情緒變動不正常(也就是跟人工智慧系統預期有出入)的部分,測試員要註明自己當時的想法和感覺,如果覺得這個設計不合理的話,就寫上自己認為有什麼問題。
看起來是挺簡單的工作,不過在這一個月的試用期內,人工智慧系統和其他經驗豐富的測試員會檢查蔣煥的工作,看看能不能達到要求。
而且這份工作並不是說你做得足夠認真就行了,認真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和其他人不同。
因為篩選出的測試員基本上都是不同型別的人,心理素質各不相同,有些是對恐怖遊戲不感冒,有些是對一些感人劇情的感受力比較強,有些是存在著輕微的『性』格缺陷……
也就是說,測試員們代表了不同的代表『性』人格,同一種型別的測試員不需要那麼多,所以能不能展現出跟其他測試員所不同的特質,才是決定能否留下來的關鍵。
至於這特質到底是什麼,那得在工作中才能被挖掘出來了。
蔣煥在電腦上檢查了一下,各種測試程式一切正常,有些忐忑地躺進了遊戲艙。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遊戲艙,但他玩vr遊戲的次數也確實不多,因為貧窮。
“所以這周要試玩的遊戲是……《生化危機》?”
“果然聽起來就是恐怖遊戲,不過對我來說應該沒什麼難度。”
蔣煥倒不是盲目自信,主要他很清楚自己本身就是個感應遲鈍的人。
也不只是對於恐懼的感應,對於其他的感受也都很遲鈍,比如看個很感人的電影,整個電影院全都哭得稀里嘩啦,就他自己一頭霧水;看個戲劇其他人都笑得前仰後合,就他一臉懵『逼』,等等。
看恐怖片也是,就算是那種公認恐怖的開門殺劇情,把很多人嚇得吱哇『亂』叫,他也都沒什麼感覺。
這種反應遲鈍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比如他曾經的某一任前女友因此而說他“冷酷無情”,不像是個活生生的人。不過蔣煥倒覺得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感情豐富呢?
不過仔細想想,可能這也是他被選中成為測試員的原因之一吧。
進入遊戲之後,首先是一段簡單的過場動畫。
還是恐怖遊戲的一般套路,妻子失蹤,丈夫為了找到妻子一個人開車以身犯險,來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座廢棄的農場。
三年前主角伊森的妻子米婭離奇失蹤,三年後伊森收到一封郵件,米婭讓他來路易斯安納州的貝克農場來接她,於是主角就義無反顧地來到了這裡。
停車、熄火、下車,蔣煥發現自己已經獲得了這副身體的控制權。
蔣煥低頭看了看主角伊森的身體,還算是健壯。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掏遍了,就只有米婭的那封郵件還有兩個人的合照。
蔣煥把郵件重新收好,開始往前走。
既然是要測試,那肯定是要把所有的內容都仔仔細細地玩一遍,否則也起不到測試的效果。
這個農場周圍的植被非常茂盛,雜草叢生,蟲鳴讓人有點沒來由地煩躁。而且不論是樹木還是雜草都顯示出一種詭異的枯黃,彷彿是在以一種極不健康的方式生長著。
遠遠地望見了農場的鐵門,但是卻已經鎖上了,打不開。
蔣煥本來還有些猶豫要不要去作死按一下門鈴,結果按了之後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顯然是已經壞了。
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