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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親耳聽到這些事情的原委後,曾經久遠的那些回憶,又像放電影一樣,一一回到了我的腦海裡。
我做夢也想不到,那個算計我的神秘人,竟然是我從來都沒打過交道的華母張銀。
而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了一起,我才發現這個隱藏起來的幕後主宰者,是有多少的毒辣。
尤其聽到她害我時,是因為愛女心切,我簡直都要氣爆了。
她的女兒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可以隨隨便便被犧牲掉?這到底是什麼邏輯?
慕睿軒看我雙手握拳,氣得渾身直顫抖,忙心疼地將我攬進懷裡,但是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溫度,卻絲毫不比我的有暖意。
我知道,他對張銀的恨,只怕要比我多得多。
最後,見高德倉確實快要支撐不住了,他也實在說不出什麼了,警察便暫停了今天的審訊,高德倉也無奈地在口供上籤了字。
至此,由一樁貪汙**案,引發的多年前的歷史疑案,終於在今日有了結論。
大概是第六感,就在高德倉被警察從椅子上拉起來,準備帶離審訊室的時候,高德倉突然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好像他已經猜到了我們全程都在這邊觀看。
雖然我知道,在他的房間,是看不見我們的,但是莫名的,我倒是希望他可以看見我們。
只是不知道,見到我們之後,他會不會有半點愧疚之意呢?
張狂了這麼久的人,害我父親半生癱瘓,玷汙慕母清白,間接使我從小流離失所、後來又失去第一個孩子,在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後,他能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他曾經害過的每一個人?
我不得而知。
辦完手續,我們也離開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霍佳榮在前面開車,知道我們倆心情不好,識趣得不發一言。
我跟慕睿軒並排坐在後座上,也是一句話都沒有。
我不時地偷眼看看他,瞧得出來,他的心裡還是有很深的疑『惑』。
因為,不管警察後來怎麼審問高德倉,哪怕以減刑為誘餌,他都是一樣的說詞,他也不知道張銀是怎麼知道慕母被他強暴的。
因為那日將慕母騙去高德倉的別墅,高德倉確信並沒有慕家人知道,而他這邊,也早就遣散了傭人和司機,直到慕母最後從高家跑出來,遇到車禍當場身亡。
高德倉還在車禍發生時,第一時間翻看了慕母的手機,確信她並沒有將這件受辱之事發給任何人。
所以這期間,都沒有第三個人在場或是知曉。
除非,有人全程跟蹤慕母,知道慕母被高德倉強行扣留了幾小時,然後又是如何一個跑、一個追,直至車禍。
但是可惜的是,高德倉當時太緊張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當年是否有人跟蹤慕母這個小細節。
然而,高德倉的供詞中,有一句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他說當他追著慕母趕到車禍現場時,總覺得這個車禍的司機,有些異樣。
正常的司機,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害怕得不行,但是這個司機,起初完全沒有表現出慌『亂』的樣子,相反,還特別鎮定地去探看了一下慕母是不是有氣息。
得知慕母死了,高德倉忙裝作是路過的樣子,逃也似的跳上車,便跑得無影無蹤了。
至於這個司機後來是怎麼處理的,他也就忘在了腦後。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慕母的車禍,就不是一起意外,這裡面,也許還有隱情。
看了看慕睿軒緊皺的眉頭,我不忍他一個人憋悶著,便挽上他的胳膊,輕輕道:“睿軒,我們應該都有一個直覺,這件事,大概與張銀是脫不了干係的。”
慕睿軒點了點頭,“我之前的調查方向都在高德倉身上,現在看來,我需要轉變目標了。”
說著,他拍了拍前面霍佳榮的肩膀,“你去幫我查一查高德倉說的那個司機,我記得我曾經瞭解過,車禍時因為有其他目擊證人在,所以他並沒有逃,最後好像只是以超速為由判了幾年刑,現在估計早就放出來了。”
霍佳榮一邊目視前方,一邊點了點頭,“放心吧,回去我就去辦。”
慕睿軒閉上了眼睛,不再作聲了。
我摟緊了他,安安靜靜地依偎在他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非但沒有覺得大仇得報,反而越發地『迷』茫了。
只能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慕睿軒早點找到新的線索,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