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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口問了一句司機,“你知道碧水灣在哪裡嗎?”
“碧水灣啊?夫人,這是我們市的寄存中心,就好像銀行的保險櫃一樣,如果有什麼重要東西都可以寄存在那裡。”
我恍然大悟,對,是寄存中心,看來梅老太太是給我留什麼東西了。
“我們現在就去那。”我吩咐道。
“好的夫人。”司機盡責地什麼都沒問,直奔而去。
到了地方,我向負責人報了自己和高家梅老太太的名字,負責人像是等待已久一樣,恭敬地帶著我進到內間,然後不多時,就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我開啟來,裡面是一份經過公證了的遺囑,上面清清楚楚地記錄著梅老太太死後的安葬安排,要求葬到八寶園,就是爺爺所在的陵園。
拿到這個東西,我心裡有了底。
不管高德倉再怎麼以兒子的身份拒絕梅老太太的意願,在具有法律效力的遺囑面前,看他還能說什麼?
不管高德倉再怎麼以兒子的身份拒絕梅老太太的意願,在具有法律效力的遺囑面前,看他還能說什麼?
我怕我一個人沒有說服力,便按照遺囑上的名字,找到了當時給梅老太做公證的律師。
律師倒是很熱誠,聽了我的來意後,二話不說就隨我去了高家。
因為時間不等人,第二天就是梅老太下葬的日子了,如果今天不能將事情敲定,那明天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當然,我也不希望將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畢竟這也關乎爺爺的聲譽,所以回到高家後,我沒有張揚,只低調地將律師帶到爺爺曾經的書房,然後又去靈堂,再一次找到了高德倉。
高德倉見我又一次去而復返,知道我一定還是為了那件事,終於有些不耐煩了,“鍾晴,我的大侄女,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啊?我媽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淡淡地笑了,“沒有好處,就是怕沒辦妥,老太太半夜託夢找我,我還想睡個安穩覺呢。”
不知道是不是高德倉的虧心事做多了,還是靈堂這個地方本身就很陰森,聽我說完這句話,高德倉明顯地有些不自在。
“小小年紀,怎麼這麼『迷』信?算了算了,說吧,這回回來又想怎麼說服我?”
“這裡說話不方便,你跟我來一下。”說著,我將高德倉帶去了書房。
律師已經將公證過的遺囑,攤在辦公桌上了。
高德倉看了看我,又疑『惑』地看了看律師。
律師站起來,介紹來意。
“你好,我是梅老太太的律師,臨終前她做了交代,希望可以跟高老先生葬在一個陵園,這是遺囑,請您過目。”
高德倉急了,伸出手一把拿起遺囑,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看完後,他狠狠地將遺囑摔在了桌子上,瞪著律師,兇狠地問道,“如果我堅決不同意呢?”
“那我會聯絡相關部門,採取強制措施,當然,這是最壞的一步,我相信您作為梅老太太唯一的兒子,應該會遵從她最後的意願的。”
律師見多識廣,很快就漂亮地給高德倉找了個臺階。
現在就看高德倉會不會就著臺階往下走了。
一時間,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最終,高德倉憤恨地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接通後,冷冷地吩咐對方,“去老爺子的陵園,給老太太重新買塊墓地,一切手續你親自辦,別耽誤了明天的下葬。”
然後不等對面的人回話,他便不耐煩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甚至都沒有跟我們打聲招呼,就像躲瘟神一樣地摔門走了。
我冷冷地笑了,一切與他作對的事情,我必將盡力而為之。
最終,在律師的見證下,梅老太的葬禮如期舉行,她也終於葬在了爺爺同一塊陵園裡,完成了她的遺願。
只是高德倉的臉『色』,從始自終就陰沉著,甚至在下葬的時候,連一個眼淚都沒有掉。
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這樣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家族同胞親人,我真的希望一切都是錯誤。
高曉燕從那日離開後,也一直都沒有出現,可想而知,這件事對於她的打擊有多大。
葬禮結束後,高家人便做鳥獸狀,很快散開了。
我跟母親又順路去祭拜了一下爺爺,但是剛到他的墓碑前,就看到一個人影一閃,匆匆從小路跑了。
從背影上看,依稀像是高曉燕的身影。
我愣了一下,但是看到爺爺墓碑前擺放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