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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公司,我便給小王打電話,讓他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但是小王居然慌亂地說自己還在路上,還要有半個小時才能到單位。
我雖然心裡有些疑惑,因為小王從來沒有遲到過,但誰還沒有點私事或堵車呢?
我便沒有多說什麼,只叮囑他路上開車慢點,到單位了就來辦公室找我。
不到半小時,小王推門進來了,他滿頭是汗,西裝外套搭在手裡,白色的襯衫領口是散開的,前胸也被汗浸得溼了一大塊兒。
“你這是怎麼了?走路來的?”我吃驚地問。
小王急著擺擺手,去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才啞著嗓子說話,“你是不知道啊,這個鍾曼簡直是個潑婦,她昨天走了之後,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今天一大早就跑來我家堵我,我也是服了,一晚上的時間而已,她居然查到了我的家族住址,你說,她要是把精力用在正道上,鍾氏集團不就不是現在這個下場了?”
“她找你幹什麼?她同意收購了?”他這一大段中,我只抓住了這一個關鍵詞。
小王嗤笑一聲,搖了搖頭,“不是收購的事,她知道我是被你授權而出面的,所以她篤定我一定與你有接觸,所以就糾纏我,非要透過我把你翻出來。”
“她有精神找我,卻不去想著怎麼拯救鍾氏,我真是讓她打敗了。”我沒好氣地嘟囔一句。
“誰說不是呢?可她的想法不同,我們也就別按常理來衡量她了,實在不行,要不您先出國躲躲?等她消停了,您再回來?”小王眼珠一轉,想出這麼個主意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絲安撫的微笑,“沒事兒,你不要緊張,我最近都很小心自己的行蹤,她不會那麼容易發現的,如果她再來找你,你就告訴她,我付了你高於市場價的代理費讓你替我收購的,你佯裝我跟你沒有面對面接觸過就行了。其他的,就打死也不承認。”
小王鬆了口氣,“好,我記住了,對了,你剛剛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這才想起我要找小王的目的,趕緊將我對慕睿軒和華悅訂婚的疑慮告訴了他,讓他抽空幫我留意一下這中間的蹊蹺。
小王答應了,便不再跟我絮叨,出去工作了。
商界現在越來越像娛樂圈了,隨著華悅與慕睿軒訂婚訊息的爆出,這兩個人的情史也被媒體重新挖了出來。
當然,媒體更多的時候都是看人下菜碟,比如現在,慕睿軒的成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政商兩界也是全都吃得開,所以即使華家現在混得不如以前,華悅還揹著故意傷人的汙點,但是看在慕睿軒的面子上,不論是紙媒體還是網路媒體,全部鋪天蓋地地對這一段荒謬的戀情,歌功頌揚。
在公眾的眼中,這兩人儼然成了模範戀人,重情重義,不離不棄,相互扶持,云云。
而我,則被一些沒有良心的小編,寫成了一個趨炎附勢、愛慕虛榮的拜金女,劣跡斑斑,最終被慕睿軒發現,將我休了,但文中的我不甘心,在華慕兩人第一次訂婚期間,一直糾纏慕睿軒,從中挑撥離間,還害得華悅肚子裡的孩子小產,最終華悅深受其傷,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慕睿軒,好在三年後,有情人終成眷屬。
看著這些生動的文字,我簡直要仰天大笑了。
這口吻,絕對是華悅的腔調,她將我與她之前的糾葛,全部顛倒了一番,我成了綠茶婊,她成了受害人。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雖然我現在對華悅的恨,已經由十分制變成了百分制,但我仍然決定按兵不動,我倒要看看,慕睿軒對這此事件,會持什麼樣的態度。
也許,在我的潛意識中,我還是希望這整件都是華悅操作的,她為了藉助慕睿軒這棵大樹,好給自己乘涼,更為了增加曝光率,讓政商界的大佬在談專案時,能賣她一個面子。
然而,五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眼看事件的發酵越來越濃,慕睿軒依然沒有出面發表宣告。
他這就是預設了?
我的心裡,湧出不知是酸還是苦的滋味來,久久揮散不去。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我日漸消瘦,小王那邊卻沒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李牧的長途電話。
他說他跟母親明天的航班飛回國,讓我去接機。
我懵了。
他才剛服完特效藥半個月,怎麼又要飛回來,而且還是帶著我媽?
李牧遲疑著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正面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