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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眉毛,再度俯身壓了下來,渾身的氣場,讓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或者,讓我不舒服的,是他的問話。
他知道李牧來找我,那也就是說,他跟蹤我了,不光跟蹤,他還懷疑我?
在他自己不乾不淨、不清不楚的時候,他竟然還來懷疑我?
我氣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從哪裡躥出的勇氣和力量,猛地用力,將慕睿軒從我身前推開,然後瞪著冒火的眼睛,大聲質問,“慕睿軒,你憑什麼找人跟蹤我?我是你什麼人,你這麼汙衊我?”
慕睿軒沒有防備,被我推得倒退了兩步,但良好的素質和反應,還是讓他沒費力氣就穩穩地站定了,然後一臉不屑一顧地看著我,道:“我那不是跟蹤,我只是為了保護你,而且我沒有汙衊,我只是在向你尋求答案,你別歪曲了我的用意。”
他的霸道口氣,帶著理所應當,好像他是一個丈夫,而不可理喻的妻子,倒變成了我。
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所作所為,失去理智般地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力道大得就連我的手掌都一陣陣發麻。
但我卻還是沒有解氣,抬起手,對著他另一側臉,又要掃過去。
這時,慕睿軒歪著頭,目光向走廊的轉角定定望去,臉上閃現出一絲尷尬。
我停下來,順著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當看清夢了那邊突然出現的人時,我愣住了。
拐彎處站著的,竟然是提著果籃的寧遠。
顯然,我剛剛打慕睿軒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到了。
因為,從寧遠的臉上,我看到了一抹清晰的嘲笑。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