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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慕睿軒見我臉色不對,忐忑不安地問道。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我總是相信,酒後才會吐真言,既然他暈乎中喊的是洛晴天的名字,那就說明洛晴天在他心目中依然佔據著最重要的位置。
雖然現在,他對我說著情意深重的話,那也只是說明,洛晴天已逝,再深愛也無法擁有,只能放在心底珍藏,而我活著,唾手可及!
這是深愛與喜歡的差別。
然而,我不屑於這種淺薄的喜歡!更不想與他爭辯什麼,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何苦再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走吧,上樓躺著。”我將話題岔開,扶起慕睿軒,想要把他攙上樓。
“你撐不住我,去沙發吧!”慕睿軒指了指一樓客廳裡的沙發。
我暗暗嗤笑了一聲。
撐不住?那昨晚把死沉死沉的他拖到樓上,我是怎麼做到的?
但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也正好可以省些力氣,何況他的腿都受傷了,走路、彎曲都有困難,我也不怕他會再對我做什麼了。
於是,我點點頭,什麼都沒解釋,攙著他慢慢走到沙發旁邊,小心地扶他坐下,又拿過兩個靠墊墊在他的身後,才起身站到一邊。
慕睿軒眼睛一眨不眨,深情地看著我,“怎麼不講話?是不是我昨晚做什麼讓你生氣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喝了這麼點兒酒就醉了,可能是一見你就醉了吧?”
聽了這話,我淡淡地笑了笑,在旁邊的貴妃椅上坐下,“慕總,不用那麼客氣,我是來做客的,您是主人,主人在家裡當然可以隨便點。”
慕睿軒似乎已經習慣了我與他刻意保持疏離的態度,所以並沒有過多的氣惱,反而在沙發上挪了挪,調整了一下舒服的位置,然後耍無賴地笑道:“這兩個靠墊位置剛剛好,還是你瞭解我,嘿嘿,晴晴,要不你好人做到底,給我做點早飯吧,我這個樣子,怕是沒法下地了。”
聞言,我恨恨瞪著慕睿軒,“你保姆不回來了嗎?”
“張媽請了兩天假,老太太平時做的挺好的,一年到頭請一次假,我總不能催人家回來吧?”慕睿軒自然地接著話頭,說得自己好像是個和善體貼的主子一樣。
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他嗎?
他不僅潔癖,吃東西矯情,還常常板著一張冰塊臉,所以給他做保姆,不旦要勤快,心細,廚藝好,還要很強的抗壓能力才行。
想必在他身邊伺候多年的這位保姆,也實在是深受其害,雖然多掙了點錢,但精神一定是飽受摧殘的。
我回想當初保姆對我很是尊重,心底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頂替她一天,讓人家有個緩衝的休息時間吧。
我無奈地起身,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嘟囔一句,“好,慕大少爺,我這就去給你做飯,真是吃人家的嘴短,昨天欠的,今天就得償還!”
慕睿軒彎著眼睛,無聲地笑了。
為了早點把這位大神伺候飽以後好脫身,我麻利地煮了稀粥,煎了兩個雞蛋,見冰箱裡有奶香小饅頭,又熱了幾個。
半小時不到,我就將早飯端了出來。
“這麼快?”慕睿軒窩在沙發裡,吃驚地問。
“吃完了我還得上班,沒時間給你做七碟八碗的滿漢全席。”我頭都沒抬,匆匆盛了兩碗粥涼著,然後過來扶慕睿軒。
這回,慕睿軒沒有刁難我,自己用力,墊著腳,配合著我走到餐桌邊,坐下,然後低頭湊到煎蛋盤旁邊,嗅了嗅,誇張地說:“好香啊,比張媽做的還好吃。”
我不想跟他扯這些沒用的,悶聲不響地喝著粥。
慕睿軒見我沒接話,也訕訕地喝起粥來。
我沒什麼胃口,吃了一點兒便吃不下了,我放下碗,淡漠地說:“慕總,一會兒我幫你收拾完就走,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慕睿軒從碗邊抬起頭,眼神由滿足、欣慰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他放下碗筷,盯著我,“晴晴,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們又回到了從前。”
我冷笑一聲,“我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慕睿軒隔著桌子,伸手緊緊抓住我的手,低聲哀求,“我再也不會犯以前的錯誤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望著他清澈哀痛的眼神,我搖了搖頭,“你需要的機會,不是讓我回來,而是洛晴天起死回生。”
慕睿軒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我抽回手,冷哼一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