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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我與慕睿軒的關係,好像又有了不一樣的突破。
雖然他仍然都沒有說出喜歡我,我也一直都不敢問、不去探究,有時,糊塗一些,反倒可以讓自己變得冷靜,就讓這份不清不楚的感情,沉溺在朦朧中自我陶醉吧。
第二天下班時,慕睿軒打來電話,他因為要加班,不能親自接我,叮囑我一定要跟著司機的車回家。
我再三向他保證,他才放心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的心裡,升騰起陣陣暖意。
我聯絡司機,讓他在門口等我,一下班便坐上車回家了。
路過菜市場,我的腦子中,突然冒出慕睿軒大快頤朵地吃紅燒排骨的情景。
我叫司機停下,讓他先回去,我自己下車,過馬路走去對面的菜市場。
因為這裡離帝歐花園很近了,所以路邊經常會停靠一些豪車,但是一般都是黑白紅灰的大眾色。
今天居然在路邊停了一輛鮮豔如大黃蜂式的瑪莎拉蒂跑車,跑車的車頭前,一男一女兩個人似乎在爭吵著什麼,越走越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我告訴你寧遠,我高曉燕不是你說泡就泡,說甩就甩的,就算有一天要分手,那也得是我甩你,但是現在,本小姐我不同意!”
聽到那人自稱是高曉燕,我暗暗吃了一驚,剛剛離得遠看不清,現在走近了,仔細一看,還真的是她。
而她對面,穿著黑t恤、黑休閒褲的男人,留著一頭淺棕色的頭髮,不規則的斜留海,稜角分明的臉龐,細長嫵媚的桃花眼,削薄的嘴唇輕抿著,足十足的紈絝子弟模樣。
他眯著眼睛輕蔑地笑了笑,“高大小姐,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以為我跟你上了兩次床,就要與你私定終身吧?拜託,你別太老土了好不好?”
說完,那個叫寧遠的男人一臉嫌棄地戴上墨鏡,見高曉燕攔在車頭前,竟連車子也不要了,轉身走了。
高曉燕像潑婦一樣,不顧形象地對著寧遠的背影咒罵著,猶不解恨地猛踢了兩下大黃蜂跑車。
我明白了,這是他們的分手大戰,看來此地不易久留了。
我加快腳步,用手拎包裝作遮擋太陽,想要從她旁邊的人行道上繞過去。
沒想到,高曉燕卻突然轉過了頭,看到是我,愣了愣,聲音仍舊高亢,“鍾晴?怎麼哪都有你?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真是陰魂不散!”
“呵呵,真是好笑,我只是路過,去菜市場買菜而已,我可沒有閒心看你的笑話。”見她看到我,我也索性放下包,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菜市場的方向。
“哼,你得意什麼?你不也是被你的男人甩過,還是在你結婚當天。”高曉燕瞪著眼睛,潑婦一般地對我怒吼。
被她這樣不可理喻地一喊,我也來了氣,你高曉燕被男人甩,卻將火撒到我身上,憑什麼啊?
我挺直了腰身,昂起頭,暗壓住內心的火氣,故意嘲笑道:“高總,我是被人甩過,但我因禍得福,現在變成了慕太太!您呢,今天被人甩了,明天有人願意接盤嗎?呵呵呵,我看是夠嗆,誰會要一個整天沒事找事的更年期老女人回家管著自己啊?”
高曉燕聽了,白淨的小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尖著嗓子喊道:“鍾晴,你敢再說一遍?”
“對不起,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吵嘴,我還要買菜回家給我的男人做飯呢,再見高總。”
說完,我冷笑著從高曉燕面前走過,不再理會她。
高曉燕想要追我過來,沒想到剛跑了兩步,便“哎呦”一聲崴了腳,將近十厘米的高跟,疼得高曉燕蹲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我沒理會她,趁著正好變綠的交通燈,快速過了斑馬線,走進菜市場。
也許是因為剛剛看到了高曉燕的囧態,所以我的心情格外好,不僅買了排骨,還買了不少海鮮。
剛出菜市場,坐在門口路邊欄杆上的一個男人,突然一躍而起,蹦到了我的面前,“小妞兒,厲害呀,敢跟高曉燕叫囂。”
我以為是高曉燕找人來收拾我了,聞言慌忙抬頭看去,竟然是剛剛那個與高曉燕分手的寧遠。
看著他流裡流氣的樣子,我沒說話,本能地向後退了兩步。
寧遠卻不在意地笑笑,“你還挺漂亮的,我看上你了,剛才聽高曉燕叫你鍾晴?今天晚上你跟哥哥我玩去吧?”
我本來不想搭理他,可聽了這句不正經的話,剛剛被高曉燕挑起的火,又騰地一下升了起來,“你有病吧?誰要跟你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