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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他的手,冰冷地回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背叛慕睿軒,更不會跟你。”
說完,我不顧他的挽留,起身離開了鼎新。
第二天,股票依舊持續下跌。
公司員工們開始人心惶惶,就連我們的合作客戶們都紛紛打來電話,婉轉地詢問解約事宜。
我剛剛建立起來的內控制度以及商業誠信,一夜之間變得岌岌可危。
我將手機握在掌心,螢幕開啟,又關閉,反反覆覆,始終下不了決心給慕睿軒打電話。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嚇了我一激靈。
我看看螢幕,竟是李牧。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按下接聽鍵,“學長?”
“鍾晴,出什麼事了?鍾氏集團的股票怎麼連續兩天大跌啊?”李牧焦急地問道。
“你聽過鼎新嗎?是他們的大老闆寧遠,在背後搞的鬼。”我直截了當地回道。
“是寧遠?你們鍾氏得罪過他?”李牧不解地問道。
“沒有,他與睿軒有過節,所以想要藉此打擊睿軒。”
我簡略地跟李牧講了與寧遠的經過,怕他擔心我,沒有提及寧遠想要我背叛慕睿軒的事。
“那慕睿軒呢?他怎麼說?”
“睿軒出國了,不在桐城,我還沒有告訴他這件事。”
李牧沉吟了半晌,隔著話筒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對策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告訴他,“還沒,我正在想辦法。”
“我知道了,你彆著急,我來想辦法,你現在最主要的是穩住鍾氏內部的動盪,內憂外患之時,千萬不要讓鍾家人趁機作梗,明白嗎?”
李牧沉著的聲音,讓我焦急的情緒一下子平復了很多。
是啊,這時候如果鍾曼出來鬧,股東們的立場就不容易堅定了,我不能顧此失彼。
“我明白了,謝謝你學長,我真是急暈了。可是,寧遠來勢洶洶,你幫我,會不會連累你?”我不安地問。
“不會的,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拋卻私人恩怨,寧遠這個人還是很講遊戲規則的,放心吧,等我的好訊息。”說完,李牧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忙讓秘書叫來了司機,跑到幾個影響力大的股東家裡,挨個去安撫、表決心,折騰了兩天,終於讓公司內部安穩了下來。
李牧那邊則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讓股市也漸漸止跌,股價慢慢往正常價恢復。
我鬆了口氣,看來,這場風波終於過去了。
我身心俱疲,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懨懨地提不起精神。
此間,慕睿軒偶爾會打來電話。
可我不想他太擔心,所以就一直瞞著他寧遠的事。
這天,秘書送來兩張請柬,是桐城工商聯舉辦的商業宴會,一張邀請的是我,一張則是慕睿軒。
如果只是邀請我的,我根本就不願意理會這種無聊的宴會。
可是請柬還有慕睿軒的,他不在國內,如果沒人代替他去露面解釋一下,政府那邊也說不過去。
而我作為他的太太,這個任務顯然應由我完成。
打定主意,我回家翻出sherry定製的那套米白色禮服,化了淡雅的妝,趕去了宴會現場。
當我走進大廳時,裡面已經來了不少商貴,很是熱鬧。
“喲,慕太太啊?怎麼一個人來的?你的護花使者呢?”
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語氣中的寒意,使我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