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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慕睿軒正黑著臉,眼睛緊緊盯著李牧握著的我的手。
我趕緊用力抽回手,背到身後,站起身想要跟他解釋。
慕睿軒卻走到我的身側,邪魅地環住我的腰,將我拉進懷裡,低頭吻上我的嘴唇。
他不像以前那樣強勢,而是很輕柔地撩撥,直到我氣息不穩,無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才放開我。
李牧想不到慕睿軒會當著他的面吻我,臉色鐵青,瞪著腥紅的眼睛,望著慕睿軒。
慕睿軒卻滿不在乎地抹了下嘴唇,挑釁地看了一眼李牧,“鍾晴的美妙,只有我才能品嚐到,你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
說完,他拉起我的手腕,勝利者般地走出咖啡館。
而我,好像是他的戰利品一樣,沒有反抗地承受著他的吻,也間接地成了羞辱李牧的幫兇。
可是還沒等我從懊惱的情緒中抽離,慕睿軒毫不憐惜地把我往車裡一塞,然後便一腳油門駛離了停車場。
我眼看著他完全不按照交規行駛,剛剛的羞憤,變成了害怕,“睿軒,你慢點開行嗎?我跟你解釋。”
可是慕睿軒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卻故意與我做對一般,腳下油門踩到了底,車子轟的一聲,速度比剛才還要快了,S型的在路上一邊超車一邊飛馳著,完全不顧身後其他車輛的鳴笛聲。
我知道他還在氣頭上,不敢再吭聲,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地抓著安全帶,默默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出事。
平時半個小時的路程,今日慕睿軒只用了十分鐘就到了家,我已經頭暈目眩了。
他面無表情地下車,走到我這一側,半拉半拖地將我拽進房間。
“不要,睿軒,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跟李牧只是朋友……”
我以為他又要打算在床上懲罰我,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想要掙脫他。
可是沒想到,慕睿軒卻直接將我拉到了洗面盆前,開啟水龍頭,扯過我的手,使足了力氣搓洗著,沒幾下,我的手背就紅腫一片了。
“慕睿軒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我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忍著眼淚哭喊著。
可是他的大手像鉗子一樣,牢牢地抓著我不放開,聲音像衝在我手上的水一樣冰冷,“你的手,別人碰過,我嫌髒!給我洗乾淨。”
“我髒?”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因為看到李牧握到了我的手,所以偏執得居然要洗掉我手上李牧的印記。
我心倏地一緊,身體冷得直髮顫,連聲音都帶著抖音,“那誰乾淨?那位跟我長得相像的初戀嗎?”
“你說什麼?”慕睿軒放開我,眸光凜冽地瞪著我,像是我碰到了他的禁忌一樣。
但是我卻顧不得掩飾了,我像角鬥士一樣回瞪著他,“我說你的初戀情人,你把我作為影子一樣替她存在的女人,她乾淨嗎?”
慕睿軒眼睛充血了一般通紅,額頭的青筋暴起,久久盯著我,最後一句話都沒說,轉身推開門,出去了。
我頹然地蹲下來,抱著膝蓋,放聲大哭,把這連日來的委屈、哀怨,全都發洩了出來。
直到哭累了,眼淚流乾了,我起身洗了把臉,出來收拾東西,準備徹底離開這個囚禁我的鳥籠。
我把那堆禮物推到一邊,想在桌子上騰出地方收拾衣服,突然一個圓形的小盒子掉到了地上,軲轆到我的腳邊。
可能是因為這個盒子太小,之前拆禮物時我根本沒注意到,但看它的形狀,似乎是一個戒指盒。
我的心猛然跳動了一下。
我撿起來,哆嗦地開啟來,裡面真的是一枚精巧的戒指。
但是吸引我的,不是那顆閃閃發亮、色澤剔透的鑽石,而是戒指內側刻著的字母,m&Z,那是慕睿軒與我名字的縮寫。
這一刻,我剛剛的怕、恨、怨,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放下行李,瘋了一樣跑出去,我要去找慕睿軒,我要向他解釋,我要向他坦白我的心意,我不要讓他對我有一絲一毫的誤解。
可是等我跑下樓,跑出院子,早就沒有了他的影子,車也不在門口。
我等不及叫司機來接我,氣喘吁吁地跑出別墅區,在路邊攔著計程車。
這時,一輛卡宴從樹蔭下開出來,吱的一聲停在我的面前,車窗放下,李牧探過頭,“鍾晴,上車。”
我疑惑地看看李牧,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這裡,可我沒心思去細問,便不假思索地開啟車門坐了進去,“學長,快,去慕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