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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症,但不代表我們倆有什麼話可說。”
“對不起鍾晴,”韓曉月繞到我的前面,愧疚地向我道歉,“之前騙了你,我也是無奈之舉,你也看到了,我老公有癲癇,不能工作,家裡老的老,小的小,都靠我一個人工作掙錢。”
我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見她可憐巴巴地,瞬間就洩了氣,口氣也緩和了一些,“算了,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你照顧好家人吧。”
“其實,”韓曉月頓了頓,“之前從你那騙去的檔案資料,我有復件。”
“你有復件?”我吃了一驚,不過,轉念一想,律師都是人精,鍾曼做了多
少虧心事,韓曉月十分清楚,為了給自己留後路,她不可能不防著鍾曼。
但是她畢竟騙過我,所以她現在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我還得斟酌。
韓曉月見我將信將疑,自嘲地笑了笑,“你不信我,我能理解。其實跟你說
這些,是因為我想離開桐城了,我不想再受鍾曼的控制。你給我一筆錢,我也不跟你獅子大開口,十萬就好,我會把檔案寄給你,然後我會帶著我老公離開。
我想了想,點點頭,“好!我再信你一次。”
反正我的人生已經設在賭局上,已然一手爛牌了,即使賭輸了,我也認。
只是,十萬元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我還需要想想怎麼跟慕睿軒說。
離開醫院,我匆忙地在附近菜市場買了排骨,打車回了別墅。
好在耽擱的時間不長,阿姨也準備好了其他作料和飯菜,我便專心地做這一道紅燒排骨。
等到關了火、裝盤,慕睿軒也剛好進了家門。
“喲,今天大廚做飯啊?”他脫下外套,一邊解著袖口,一邊調笑著走到餐桌旁。
可是,當他看到桌上的紅燒排骨時,原本柔和的臉,突然冷峻了起來。
他緊了緊眉頭,深邃的眼睛盯著我,“昨晚,我都說了什麼?”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嚴肅弄懵了,底氣不足地說:“沒,沒說什麼啊,就
是說想吃紅燒排骨了。”
慕睿軒沒說話,臉色依然沒有半點緩和。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對於自己酒後的話那麼在意?是因為酒後吐了真言?還是醉酒的話不能信?
我的心沉了下去,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地站著。我不是不敢問,我怕問了,有些真相,我承受不了。
終於,慕睿軒不再看我,卻也沒有坐下吃飯,反而拿起車鑰匙,轉身出了門。
我無力地坐下來,盯著眼前的紅燒排骨直髮呆。
正當我胡亂猜測時,慕睿軒很快回來了。
他來到餐桌旁,沒有說話,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我。
我看看他,不明白他搞的什麼名堂,只好開啟袋子,將裡面的東西抽了出來。
一個光碟、還有幾頁警察局的口供。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