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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了,今天沒有幫手了吧?”
我掃了她一眼,沒吭聲,在沒有挑明吳媽的事情之前,我一定要冷處理。
我轉向房東,笑著問她:“大姐,今天過來有事嗎?”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家族主婦,她一見我問她,便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小三,讓別人幫你租我的房子,白白糟蹋了我的好風水。這要不是被人提醒,如果被左鄰右居發現了,我怎麼跟人家交待?”
我被她罵得臉騰得一紅。
當初我確實是怕房主們不願意租給我,才找柔柔出面幫我簽下了合同,卻沒想到,如今這冒名頂替的作法,反倒給自己絆了一跤。
鍾曼站在一旁沒有講話,只是抱著胳膊,一臉幸災樂禍地衝著我冷笑。
我看了眼鍾曼,又看看態度堅決的房東,明白了今天她們這一出的用意。
“我知道了,不用你趕,我自己搬。”說完,我回到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我沒有多少隨身用品,半個小時不到,在鍾曼和房東的全程監督下,簡單地整理了兩個小包,拖著受傷未愈的腿,離開了出租屋。
沒想到,這個房子跟我的職場生涯一樣,都是如此的短暫。
我頂著炎炎烈日,往不遠的柔柔家走去,卻不知是中暑,還是腿傷又嚴重了,我的眼睛漸漸模糊不清,腳下也像踩著棉花一樣無力。
終於,在身側一輛汽車快速濺起的塵土中,我暈倒在了馬路邊。
而就在我要閉上雙眼時,我彷彿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和從邁巴赫上走出來的慕睿軒。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輕喚我的名字,“鍾晴,鍾晴!”
我緩緩睜開眼,回過神智,看清了眼前喚我的這個人,是李牧。
“學長,你回來啦?”我虛弱地問了一聲。
“我回來了。”李牧定定地看著我,眼底的水波里,有心疼,也有自責。
“我好像暈倒了,是你救我回來的?”我突然想起了暈倒前,看到的那個模糊的人影。
“不是我,是一個陌生人,他透過你的手機聯絡上的我,我去接你時,他已經將你送到醫院,換完了腿上的藥。”
陌生人?不是慕睿軒?
我閉了閉眼睛,將失望的情緒隱藏起來,才重新睜開眼睛,問李牧,“學長,我想去見一下吳媽。”
李牧聽了,臉色突然變了變,“鍾晴,吳媽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