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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慕睿軒過來接我,他斜靠在車門邊,一派悠閒的樣子,看到我向他走來,痞痞地吹了一聲口哨,“親愛的慕太太,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麼?”我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臉還是不自覺地紅了。
“恭喜你成功擠進桐城富人榜啊,你現在的身價可是不一般了。”慕睿軒過來幫我開啟車門,半分調笑半分認真地說道。
我被他逗樂了,確實,鍾氏的大股東,如果精確核算的話,也許我現在比慕睿軒在桐城的身家還要值錢。
這一刻,我終於有了自信,從此以後,站在慕睿軒身邊,我不再是一隻寄人籬下的醜小鴨了,我終於可以與他平等的相處了。
車子開了一陣了,慕睿軒突然不再與我講話,冷冽的眼神也時不時地瞟著後視鏡。
“怎麼了睿軒?”我疑惑地向車窗外看了一眼,這時一個指示路牌一閃而過,竟是往郊區走的路段。
我一驚,“不是去吃飯嗎?怎麼去郊區了?”
慕睿軒臉色凝重,手指的面板因緊緊捏著方向盤而發白,“後面一直有車跟著我們,不知道是什麼目的?”
我嚇了一跳,趕忙回頭去看,只見一輛沒有牌照的白色麵包車,正緊緊地跟在我們車的後面,隱隱可以看到車廂裡坐滿了剃著光頭的男人。
“郊區人少,如果真的被他們堵住就麻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往人多的地方開,這樣他們不好下手啊?”我害怕地看了慕睿軒一眼。
慕睿軒微皺著眉峰,搖了搖頭,“我擔心是鍾曼的人,她現在僱的打手越來越狠,怕是都有人命在身的主兒,市區跑不開,被他們截住就是凶多吉少,如果往人少的地方開,他們的破面包跑不過,我只要甩開他們就安全了。”
話音剛落,慕睿軒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嗡的一聲就竄了出去。
現在已經出了市區,路面上的車子很少,慕睿軒這一提速,便將麵包車遠遠地甩在了後面,只隱約聽到車裡的男人們,從車窗裡探出頭,揮舞著棍子鐵棍在氣憤地咒罵叫喚。
漸漸地,連咒罵聲都聽不到了。
我靠進椅座裡,長吁了一口氣。
慕睿軒轉頭看了我一眼,拿出右手用力地握住我的左手,“沒事了,相信我,不用怕。”
“嗯!”我點點頭,有這個男人在身邊,真好。
回去後,慕睿軒把鍾振遠賭博貪汙的事情,爆了出來,但新聞中只是提及了桐城某知名企業家,並沒有直接打出鍾振遠的名字,算是給鍾曼提個醒,如果她再不停手,那下一次曝光的,就會是鍾振遠的全部。
鍾曼終於停了手,在公司裡,除了例行會議外,平時也不大能看到她了。
但是我心裡明白,現在的平靜只是暫時的,鍾曼隨時都在我的背後等著伺機行動,所以,在慕睿軒這名嚴師的指教下,我更加勤奮的工作,親自抓專案,時時跟進,爭取早一點將鍾氏帶入正軌。
一個週末,難得我與慕睿軒都沒有工作安排,便窩在家裡沒有出去。
我侍弄著久違的花草,他則穿著灰色的家居服,躺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我,周身都流動著一股溫馨的暖意。
這時,門鈴響了,阿姨去開門。
“你們倆今天倒是有閒啊,都在家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麼輕快的男聲,只有顧長澤才有了。
我放下噴壺,笑著迎過去,“你怎麼有空過來了?自己來的嗎?”
顧長澤一身做工精良的運動服,後面還背了一個網球包,陽光帥氣得像是剛剛街拍回來的少年。
他咧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想你們了,過來看看,要不然還有誰陪我?”
“呵呵,我隨便問問,打球去了?”其實我想問的是,柔柔怎麼沒來?最近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電話沒有、人也見不到。
顧長澤不用人讓,熟絡地坐進慕睿軒對面的沙發裡,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喝了一口,“是啊,你們別墅的球場還真不錯,越打越有手感。嘿嘿嘿。”
“所以,你這是口渴了,所以進來蹭水喝的?”慕睿軒清冷的目光掃了顧長澤一眼,才慵懶地坐起來,伸手將我拉坐到他旁邊
顧長澤沒有半點被拆穿的尷尬,哈哈笑了兩聲,“不是順路,真的是來看你們的,我要出國一段時間。”
“出國?為什麼?你的珠寶店怎麼辦?”我驚訝地問道。
“我國外的導師新開了門課程,對礦石的研究又有了新方向,我想回去學習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