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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慕睿軒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鍾曼的脖子上,隱隱約約印有幾顆紅色的草莓印。
難道,那是吻痕?我瞪大了眼睛。
我想起了自己被捉姦那晚,在丁浩然家裡,無意中撞到了兩人飢渴難耐的情景。
這兩個人是如此的沒有底線,其中一人的脖子能有吻痕,也不足為奇了。
可是,鍾曼為什麼突然變得緊張異常?
她慌亂地向上提了提衣領,又用餘光瞄了眼丁浩然,顯得手足無措。
那樣子,鍾曼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我奇怪地看了眼慕睿軒。
他故意提起這個,是在賣什麼關子?
慕睿軒瞥了眼丁浩然,見對方也正目光炯炯地盯著鍾曼的脖子發呆。
他勾勾嘴角,眼神睿智堅定,緊逼著鍾曼又問了一遍:“鍾小姐,你的脖子,不像是過敏,倒像是恩愛過度導致的吧?”
鍾曼臉頰微紅,瞪著她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睛,衝著慕睿軒大喊:“你算老幾?我過不過敏,關你什麼事?”
氣氛冷凝,場面尷尬。
這時,丁浩然突然走到鍾曼身邊,臉色不濟地對慕睿軒說道:“小曼昨晚和我在一起,我們度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大家都是成年人,慕總不會連情人間的這點兒床第之事都不明瞭吧?”
慕睿軒聽了之後,哈哈大笑地拍了幾下巴掌,說道:“看來丁總和鍾小姐的感情這麼好啊!倒顯得我是多管閒事兒了。”
聽完這些,在場的客人們,不論男女,都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在他們眼裡,一個是男有財,一個是女有貌,二人獨處一室時,火熱的激情一上來,幾個吻痕,又算得了什麼?
膝蓋的淤青才是瘋狂的傑作吧!
我疑惑地看看丁浩然,又看了看慕睿軒。
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竟揪著鍾、丁兩人的情事不放?
慕睿軒本不是八卦之人,莫非,這裡面有什麼蹊蹺之處?
正當我心裡疑惑之時,慕睿軒突然收斂了笑顏,話鋒一轉,朗聲問道:“丁總,我記得我們昨晚在一個會議中心參加的派對,可都是我們桐城圈子內的男性精英啊,而且組委會明確規定是不讓帶女伴陪同的,你我二人可是全程在場,並且直到最後都沒有分開過啊,難道鍾小姐,是女扮男裝混進去的?”
說完之後,慕睿軒狡黠地看著鍾曼,神色之中透著自信的篤定與蔑視。
瞬間,我明白了。
原來,他跟丁浩然同時出現在這裡,是二人同時參加了男性精英派對。
這個派對,是由市委經貿局組織的,在桐城的名流圈中很是出名。
它絕不是海天盛宴那種奢靡淫亂的派對,正相反,組辦方就是希望借這種純男性的聚會,讓大家可以身無旁騖、全身心地投入到互相引薦、商業談判、專業學習當中去,甚至對曾經有過嫌隙的商業人士,進行中立調和,以達到淨化桐城商業環境、促進良性競爭、提高城市Gdp的目的。
難怪,前些天,慕睿軒見到丁浩然時還劍拔弩張的,今天二人就貌似友好地出現在了這裡。
可是,他二人真的有握手言和嗎?
看了慕睿軒挑釁的態度,我便知道,這份和諧,只是表面的。
而鍾曼昨晚應該也沒機會見到丁浩然。
那,鍾曼身上的痕跡,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慕睿軒和盤托出昨天派對事情的時候,丁浩然明顯有些慌亂。
他不停地抿了抿額頭上的頭髮,然而,那些頭髮,並沒有一絲凌亂。
很顯然,丁浩然,緊張了。
可是,丁浩然這些年,畢竟也是經過風浪的,他稍作調整後,頓時恢復了平靜。
他順勢將鍾曼摟在了懷裡,對慕睿軒輕笑著說道:“昨晚你喝多了,之後我就回酒店了,小曼在我們的酒店自己另開了一個房間,等我到很晚。我避開了組委會的引導,偷偷去了小曼的房間。”
說完,他不無甜蜜地望著鍾曼,柔聲地問:“對嗎?小曼。”
此時的鐘曼,在丁浩然的懷裡顯得是那麼的小鳥依人。
聽了丁浩然的話之後,鍾曼順勢說道:“對呀,人家一直在酒店等你,可是你又回來的那麼晚,人家差點就睡著了。”
丁浩然緊了緊鍾曼的衣領,“對不起寶貝兒,保證下次不會了。”
鍾曼扯扯嘴角,淺淺笑道:“可不是嘛,你回來的那麼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