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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牆壁,我無力地滑坐到地板上,雙手環住膝蓋,眼淚順著臉頰,一滴滴流了下來。
原來,在慕睿軒的心中,我終究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只要莫影勾勾手指頭,他便會扔下我,飛奔過去。
他費盡心機地幫我,無非也是因為公司嚴重受損,驕傲如他,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他拴著我不放,也只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他的所屬品,一個為他在桐城增加曝光率、樹立光輝形象的棋子。
哪怕被誹謗的不是我,他也會捎帶著幫襯一把,只為了一個輿論的突破口罷了。
我恨死了自己,為什麼要開啟心房,讓那顆種子發芽?
用力擦乾眼淚,我告訴自己要堅強。
既然慕睿軒心心念唸的是莫影,那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我看了看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是來這之後,慕睿軒為我準備的,我竟然如此一無所有。
就這樣,我什麼都沒拿,只帶上隨身的錢包和手機,離開了慕睿軒的別墅。
走出帝歐花園,站在路口,我不知道我能去哪?
除了丁柔柔那裡可以收留我,我想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但是現在,我誰都不想見,我只想喝酒,讓酒精來麻痺自己的神經。
路口轉彎處有一家酒吧,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走了進去,直接坐到了吧檯前。
“小姐,喝點什麼?”酒保見我一個單身女人進來,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喝什麼?我從來沒進過酒吧,更不知道在這裡,可以點什麼酒。
突然想起以前看電影,有一個情節,女主角進了酒吧,要的是瑪格利特,很好聽的名字,所以我記憶猶新。
“瑪格利特!”
“好嘞,請稍等。”酒保同時拿起幾個瓶子,往調酒杯裡晃了晃,迅速地搖了幾下,動作麻利地倒裡高腳杯,綴上一片檸檬,推到我面前。
我端起杯子,對著頭頂的燈光,眯著眼,看著酒杯裡漂亮的顏色,苦笑一下,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酒微微有些嗆,沒有那種劇烈的辛辣味道,但酒杯一圈塗抹的細鹽,現在卻在口腔裡慢慢揮發,瀰漫著濃濃的苦澀,正好映襯著我現在的心情。
“再來一杯!”我放鬆心情,大聲喊著。
酒保看看我,想要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又給我調了一杯。
我拿起來,再次一飲而盡。
“哈哈,這酒真好喝!再來!”
於是,我一杯接著一杯,沒一會兒功夫,腦子便不聽使喚,眼前漸漸模糊重影。
“小姐小姐,你喝多了,還是早點回家吧!”酒保收回杯子,關心地勸道。
“家?我沒有家,呵呵……”我一邊對著酒保笑,一邊伸手掏錢包。
然而,可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到,真是丟臉!
“我錢包好像丟了。”我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要不,叫你的朋友過來送錢吧,我們也快打烊了。”酒保無奈地看著我。
這麼晚了,讓我給誰打電話?慕睿軒不可能,柔柔應該也睡了。本來就不清醒的腦子,又大了三圈。
正在猶豫不決,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喂!誰呀?”我大著舌頭衝對方喊。
“鍾晴,你在哪?怎麼那麼吵?”是顧長澤的聲音。
“我在酒吧呀,這的酒真好喝,你要不要也來喝點?”我打了個酒嗝,繼續笑嘻嘻地說:“我錢包丟了,要不我可以請你!呵呵……”
“你喝多了?你現在哪個酒吧?”顧長澤焦急地喊道。
我報了名字,然後就在吧檯昏昏欲睡。
沒一會兒功夫,顧長澤匆匆趕了過來。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把我扶坐起來,一臉焦急的模樣看著我,“鍾晴,怎麼喝成這樣啊?”
我看著他傻呵呵地樂,“顧長澤,你怎麼長了兩顆腦袋?”
“你喝多了!我們走。”說著,他甩下幾張紙票,扶著我走出酒吧。
出了門口,被清爽的夜風一吹,我的神智清醒了幾分,心裡的傷痛,又開始蔓延。
顧長澤拉我上了他的車,清澈的眼眸盯著我,探尋地問道:“你跟我表哥,真的結婚了?”
我笑笑,苦澀地點點頭。
“你們不是去參加丁浩然和鍾曼的訂婚宴了嗎?電視上都播放了,我也是從電視上才知道,知道你們結婚了。”他遲疑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