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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愣住了,思緒一下子重回腦中,“我們不是應該儘快出國嗎?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地訂婚呢?”
“我想讓你成為我李牧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擁有像今天這樣美輪美奐的儀式,讓所有認識你的桐城人眼中,看到你鍾晴是有男人護著的,不是任何一個所謂的名媛或闊太可以踐踏的。”李牧的聲音低沉,有著毋庸置疑的堅定。
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李牧不知道,我的不開心不是因為高曉燕和華悅對我的欺辱和輕視,而是因為慕睿軒不認我肚子裡的孩子,又冷酷地趕我走。
可是這些,我不能跟李牧說明白,甚至連提都不能提,喉間像是卡著根魚刺一樣難受。
“學長,其實沒這個必要,我不在乎這些形式化的東西。”
“我在乎,我不希望我的女人無名無實地跟著我,何況,這也是爺爺臨終的遺願,我們都希望你幸福。”李牧伸出一隻手握住我的手,一股暖流傳了過來。
我感激地看向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李牧鬆了口氣,握著我的手,緊了又緊。
回到高家,母親沒在,問過管家,管家說母親下午出去了還沒回來。
我虛弱地窩進沙發裡,拿出手機,剛要給母親打電話,手機卻先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疑惑地接聽,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鍾小姐,你母親現在在我手裡,想要命,就帶上一千萬,一個人來。”
“你是誰?”我一下從沙發裡坐起來,身體直髮顫。
“別管我是誰,按我說的做,我保你母親平安,否則,你就等著收屍吧。”說完,男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瘋了一般往外跑,我知道我現在沒有錢,整個高氏估計都拿不出那麼多現金,但我必須去,哪怕一命換一命,我也要換出母親。
我不敢叫司機,也不敢給李牧打電話,一個人匆匆叫了輛計程車,往交易地點趕。
計程車越走越偏,慢慢走上了土路,七拐八拐地,就快要到交易地點時,我的電話又響了。
“鍾小姐,你不講信用,你居然帶了人來。”剛剛那個男人的聲音,又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我沒有,我沒報警,也沒叫幫手。”我著急地向車外東張西望,突然發現我們車的後面,跟著一輛悍馬車,司機隱約像是丁浩然。
我趕緊叫停司機,從車上下來,向後跑去,攔住那輛悍馬。
司機走下來,我看清楚了,果然是丁浩然。
“你怎麼來了?”我吃驚地問。
丁浩然一臉無辜地回道:“我剛剛路過你的小區,看你慌張跑出來,叫你你也沒聽見,感覺你像是有急事,我有點擔心,就一路跟過來了。”
“哎呀,你真是……”我氣得剛想發脾氣,可一想他也是擔心我,還是把話嚥了下去,對著聽筒央求道:“他不是我帶來的,只是偶然在路上碰到,他沒報警,我保證……”
“行啦,別說了,今天的交易取消,什麼時候等你有誠意了我們再談。”
綁匪惡狠狠地說完,不容我分說,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丁浩然看我失望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鍾晴,怎麼了?”
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我一邊哭,一邊給丁浩然講了事情的經過。
講完之後,丁浩然眼珠子轉轉,想了想,說道:“你先別急著要去交贖金換人,他們只要一天沒拿到錢,阿姨暫時就是安全的,你現在最先要搞清楚的是,到底誰才是幕後兇手,否則,有了第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
丁浩然提醒了我,我在腦子裡一一過濾著可能的人選。
高曉燕?我覺得不會,那畢竟是她的親生母親,即使她有抱怨,但也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華悅?應該也不是,今天是她的訂婚宴,她沒有時間安排這樣的事情。
突然,我的腦海裡蹦出一個人,高德倉!
他覬覦高家接班人的位置,他對我們又沒有感情基礎,而且整個晚上,我確實沒有看到他以高家人的身份參加宴會。
對,一定就是他。
鎖定了目標,我才想起,之前出來得匆忙,我根本沒有去想籌錢的問題,現在冷靜了下來,我才暗暗發愁,這一千萬要去哪弄?
找李牧借?
一千萬啊,這不是小數目,李牧雖然最近簽了幾個專案,可是資金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