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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也圍在我身邊,不僅要與我訂婚,還要將我迎娶進門,所以華悅深不住氣了,將原先對我猶如絆腳石一樣的討厭,轉變成了赤裸裸的恨,更是當著慕睿軒和李牧的面,瘋狂地想要我的命,只是,我的命大,可是我的孩子,卻喪命在她的手中。
想到這,我的心裡像是插著把刀一般的劇痛,鮮血從我肚子裡往外滲的那一幕,夢魘般地包裹著我,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趕緊拿出手機,給李牧撥打電話。
李牧剛剛“喂”了一聲,我終於控制不住,放聲痛苦起來。
這三年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我想到孩子,想到那讓人崩潰的一幕,便會失控地呼吸急促,渾身痙攣。
李牧帶我去看過美國的心理醫生,醫生說我是因為受了極度的刺激,導致心理創傷嚴重,而我又極度壓抑,所以心理轉變成了生理,呼吸、肢體等特別容易出現緊張狀態。
透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我有了好轉,沒有再痙攣過,但呼吸急促、喘不過氣這個問題還是沒有得到根治。
最後,醫生給了一個建議,當我再出現這樣的狀況時,讓身邊一個溫和有安全感的人陪我聊聊天,放鬆一下心態。
再後來,李牧便成了這個隨時充當我心理醫生的角色,不管我什麼時候情緒不穩,也不管在不在我身邊,哪怕他是在開會,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他也會放下手中的事情,一直陪我聊到心緒穩定為止。
這一次,李牧聽到我的哭聲,知道我又開始折磨自己了,便柔聲地哄著我讓我放鬆,一邊聽著我放縱地大哭。
直到我哭夠了,他才問道:“好點了嗎?”
我一邊擦著鼻涕眼淚,一邊悶聲“嗯”了一下。
“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李牧問。
“還好,剛才我見了寧遠。”我將寧遠來訪的事情,還有華悅一直在找他的事,都跟李牧絮叨了一遍。
李牧安靜地聽著我說完,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鍾晴,我把手頭的事處理一下,爭取兩天後訂機票飛回去。”
“啊?你要回來?不用不用,我就是心情不好,找你聊聊天,不是想讓你回來,你忙你的事,我應付得過來,不要緊的。”一聽他要回來,我連忙阻止他。
“我不知道慕睿軒與她鬧僵了,如果他們倆對外還是和睦的,那即使她知道你回來,好歹她能收斂一些,但現在連慕睿軒都壓制不住她了,說明她已經窮兇極惡了,一旦她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回來,她一定明白你是要向她報仇的,她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已經受到一次傷害了,我決不能允許她再傷害你第二次。”李牧的聲音很堅定,不再是與我商量的口吻。
“我會保護我自己的,你就不用……”
“好啦,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先剋制兩天,不要有任何行動,一切等我回去了再說。”李牧不容分說地打斷我。
我看實在拗不過他,也只好同意了,連著兩天將自己封鎖在家裡,足不出戶,專心研究起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