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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完奶奶,我們一起往山下走。
“這幾年,你去了哪?”丁浩然猶豫了幾次,還是開口問道。
我淡淡笑了笑,“我去美國了。”
“我問了柔柔幾次,可她口風太緊,一點兒都不露給我。”丁浩然有點埋怨道。
“你別怪她,其實柔柔也不知道我去了哪裡,我怕她受牽連,所以出了國就與她斷了來往,估計她也在背後罵著我呢。”我笑著替柔柔辯解,看來,他們兄妹已經和好如初了。
這是我回國以後,聽到的第一個好訊息。
“那,你過得好嗎?”丁浩然轉頭看著我,清澈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時間,我竟有些恍惚,好像我們還是上大學時那會兒,他是有遠大抱負的理想青年,而我,仍是那個純潔簡單如白紙的少女。
一陣冷風吹過,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才恍然清醒。
他雖然已經恢復了本性,但我,卻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了。
“我,已經不知道什麼算是好,什麼算是不好了。”我自嘲地笑笑。
這次,丁浩然也沉默了下來,不再問話,安靜地回到了山腳下。
因為我剛回來,還沒有買車,來的時候是打車進來的,丁浩然便自然地提出要捎我一程,順便請我吃飯。
我也沒有推辭,正好也可以藉機向他打聽一下桐城的時局。
丁浩然瞭解我現在的處境,沒用我開口,特意避開了豪華路段的大酒店,而是將我帶到了一個地處偏僻的私房菜館,
我安心地順他走了進去。
等菜的功夫,丁浩然告訴我,這三年來,桐城發生了天翻覆地的變化。
整個桐城的大企業基本上重新洗了牌,已經不再是之前桐城老世家獨大了。
而我熟悉的慕氏集團跟華氏集團,已經翻臉,尤其是今年,兩家鬥得是硝煙四起、你死我活。
就在最近,華氏的氣數漸漸呈現了沒落的兆頭。
而高氏集團,還是我三年前出國時一樣,由慕睿軒在管理,只是奇怪的是,慕睿軒並沒有將其合併,名字還是原來的名字,老人也基本還在高家,除了股東大會上能看到慕睿軒的影子,其他時間,他還是坐鎮慕氏,對高氏遙控指揮。
而鍾氏集團,在信託機構的監管下,也是半死不拉活的存活著。
只有寧遠的公司越發壯大,單方面地針對慕氏,與慕睿軒抗爭著。
回去的路上,丁浩然突然問我,“晴晴,你要不要先見柔柔?她快要結婚了。
“柔柔要結婚了?”我吃了一驚,忙接著問道:“新郞是誰啊?我認識嗎?”
丁浩然目視著前方,點點頭,“認識,霍氏集團的獨子,霍佳榮。”
“原來是他啊?我記得以前柔柔一見到他就跟他掐,他們倆人怎麼會?”我嘴上不相信地疑問著,但想到他二人郎才女貎,臉上也顯出了笑意,“不過,霍佳榮的為人也很正直,雖為霍家獨子,但卻折得下腰跑去慕睿軒的身邊學習經商,可見他完全沒有其他公子哥的歪腐氣。”
丁浩然點點頭,“是,我也是這麼覺得,而且霍佳榮對柔柔很認真,苦苦追了她兩年多,柔柔起初的小性子使得,連我這個當哥哥的都看不下去了,可霍佳榮對她仍然如故,不翻臉,不氣餒,更不墮落,直到去年,才把我們家這小丫頭感動得點了頭。”
我想起柔柔曾經是那麼喜歡顧長澤,為了他,她還猛學了一段時間珠寶鑑定,只為了有一日,能跟顧長澤有共同的話題。
最終,她還是放下了。
女人,為了愛情,不管怎麼錘鍊自己,對面的男人如果不買賬,你做的事情也許變得毫無意義。
但是愛你的男人,不管你做什麼,哪怕只是個作女,只要他願意寵你,你做什麼,在他眼裡都絢麗無比。
柔柔的愛情,正好經歷了這樣兩個男人,我相信,她也會同樣善待霍佳榮的。
我把聯絡方式給了丁浩然,讓他幫我聯絡柔柔,並且一定要保密我回來的事情。
“那,華悅的孩子呢?”我喝了口水,裝作不經意地問。
丁浩然聽了,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樣子像極了柔柔,“你的事出完之後,她藉口洗澡時摔倒了,便說孩子流產了,其實柔柔他同學所在的婦產科都已經傳遍了,給華悅主治的醫生說華悅根本就沒有懷孕,她就是用假孕來綁著慕睿軒跟他結婚,後來,肚子實在是裝不下去了,才對外宣稱是流產了。”
我拿著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