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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跟慕睿軒中間隔了一個舞池,裡面又是人山人海、人頭攢動,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這個自帶發光體的男人。
而慕睿軒好像也認出了我,神色明顯驚呆了,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更是不放鬆地盯緊著我。
我下意識地向左右張望,想尋求寧遠的幫助,可是我看了一圈,也不見寧遠的影子。
這時,我發現慕睿軒擠進舞池,撥開擁擠的人群,正費力地向我這邊走來。
我嚇得再顧不得其他,提起禮服,轉身就往宴會廳外面跑。
隱約間,我聽到慕睿軒在喊我的名字,慌得我一刻都不敢停下來,朝著寧遠今天來接我的私家車方向狂奔。
司機看到我跑過來,雖面露疑惑,但知道我身份不同,也不敢多問,開啟車門讓我進去。
我厲聲命令道:“把車門鎖上,開車,一會兒再回來接寧總。”
司機剛發動了車子,將車門上了鎖,慕睿軒跑到了過來。
這時車子已經開動了起來,慕睿軒想伸手開啟車門,但卻撲了個空。
我轉頭看了眼他的方向,他還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就那樣僵直地站在大院門口,在黑夜的映襯下,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寂寥蕭索。
我的眼淚,一下子從眼底滾落下來,止都止不住。
過了半晌,我的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我才想起我把寧遠扔了晚會現場,忙掏出手機,給他打了電話知會他一聲。
寧遠聽了,哈哈大笑,“你個慫包,看見個慕睿軒居然還能嚇跑?”
我火騰地就上來了,“是誰說慕睿軒出國的?是誰說今天的晚會只有霍佳榮會來的?”
“好啦好啦,我哪知道慕睿軒會臨時改變計劃?我的舞還沒人陪我跳呢,你就別把火往我身上撒了,讓司機送你先去寧氏,然後來接我。”寧遠吩咐道。
我切了一聲,也不再與他費話,告訴司機送我去了寧氏。
下班後的寧氏,除了星星點點幾處加班的辦公室有燈光,其他地方都靜悄悄地。
我在寧遠的辦公室等著,剛剛慕睿軒初見我時的一幕,像電影般在我腦中閃現。
這時,我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一定是寧遠回來了。
我邊轉過身子,邊嘲笑他,“沒有女伴的宴會,滋味如何啊?”
可是,當我看清走進來的人是慕睿軒時,我整個人傻掉了。
慕睿軒目光陰冷地看著我,眼底翻滾著風起雲湧,“跑啊?我看你還要往哪跑?”
我緊緊捏著雙拳,卻仍然止不住地渾身顫抖,看著慕睿軒每往前邁一步,我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一步,直到我的後背抵在寧遠的辦公桌前,再無退路可逃了。
慕睿軒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我在身體兩側,距離近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聞得到。
我一陣眩暈,不知道是被他嚇的,還是被他身上微醺的酒氣燻的。
慕睿軒看我像受驚的兔子般,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鍾晴,三年了,我找了你整整三年,沒想到,回來了,你竟然來找寧遠,而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一怔,沒想到他生氣的點,竟然是因為懷疑我與寧遠有私情?
他果然沒變,還是一如既望的自以為是。
我的心,瞬間冷卻了下來。
我用力推開慕睿軒,站直身體,抱起胳膊,冷冷地開口,“這位想必是慕總吧,我在電視上見過你的新聞,不過,你好像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什麼鍾晴,我是寧總從美國聘請回來的經濟顧問。”
“你不是鍾晴?哼,你以為你換了髮型、改了裝束,我就認不出你了?告訴你鍾晴,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你。”慕睿軒眯著眼睛,冷厲的口氣中,有著不容分說的堅定。
我心裡哆嗦一下,我發現不管我怎麼裝,在他面前,我永遠壓不住他。
我暗暗盤算,想著接下來怎麼應付他,突然,門開了,辦公室裡的燈,全部被點亮了。
“慕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是宴會的酒不好喝嗎?”
寧遠嬉笑著大步走進辦公室,看到我與慕睿軒對峙著,便站到我的旁邊,隔開了慕睿軒。
慕睿軒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寧總不是也提前回來了?怎麼,金屋藏嬌?別忘了,鍾晴可曾是我的女人。”
寧遠聽了,挽上我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挖挖耳洞,裝作沒有聽清的樣子道:“誰?鍾晴?你說她?呵呵,不好意思,慕總可能是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