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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睜開眼,愣了愣,“你問這個幹嘛?”
我急忙按壓住狂跳的心,坦誠地解釋道:“我不相信慕睿軒母親的車禍是我們高家所為,所以我想解開慕高兩家的誤會,只要證實了高家不是慕家的仇人,慕睿軒就不會再針對高家了。”
爺爺清明的眼睛久久注視了我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這事我懷疑跟你們的父親有關係,但是隔了這麼久,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了,哎,順其自然吧,該來的始終會來的。”
說完,爺爺又閉上了眼睛,看意思,是不願意再多說了。
剛剛以為有了轉機,現在又回到了起點。
對於這樁懸案,我是越來越糊塗了。
但是所有知情人都三緘其口,假使我出國去找療養的父親,他也不會跟我說出實情,看來,要挖出事情的真相,還需要時間。
我沒再追問下去,將燈光調暗了些,才輕輕退了出去。
成人禮後,爺爺將我安排進了高氏集團,負責主抓內部審計工作。
所謂內部審計,對於一家集團公司來說,其實是一個獨立的監察部門,不僅可以檢查財務部門的所有賬目資訊,還要對公司內部的管理制度進行測評和監督。
這是一個沒有實權,但卻掣肘實權的職位,而且可以全面接觸公司所有業務、職能,更可以迅速地掌握集團情況。
雖然我曾經在高氏工作了一段時間,可職能單一的業務部門,並不能全面瞭解高氏的整體運營,所以爺爺的這個安排,是實打實地為我這個新人考慮。
但是高曉燕卻不樂意了。
母親後來跟我說,她跑去跟爺爺大吵了一架,當著她的面,讓爺爺把我攆出高家。
爺爺大發雷霆,警告她如果我少了一根汗毛,他就立馬把高曉燕趕出高家,不會把高氏留給她這個不顧血緣親情的孫女。
有了爺爺的幫襯,我在高氏的日子,漸漸好過了許多,再加上各個部門的輪轉檢查,很多工作流程和專案細節,我都瞭如指掌,工作起來也如魚得水。
可是,不管我怎麼忍讓,高曉燕都不領情。
每次在例會上看到我,她都像見到仇人一樣,每每我做出一項審計報告,她都要雞蛋裡挑骨頭,否決我的意見和建議,就連高氏的員工都知道了高家兩個女兒不和,常在背地裡議論紛紛。
高曉燕已經不是那個最初自信精明的商界女魔頭,反而像個失去理智的怨婦,搞得高家和公司烏煙瘴氣,不得安寧。
一天,爺爺將我叫到他的房間。
我以為他又會勸解我,讓我不要與高曉燕一般見識,沒想到,他卻開門見山地問我,“你跟李牧相處得怎麼樣?”
我愣了愣,搪塞了一句,“我跟李牧不是假訂婚嗎?相處什麼?”
爺爺不悅道:“就算是假的,也得時不時地出去吃個飯,約個會啊?這樣慕家那邊才會有所顧忌。”
我剛想反駁,可是想到最近爺爺為了我跟高曉燕的事,很是傷腦筋,又將話嚥了回去,乖乖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爺爺,我會抽空找李牧的。”
爺爺滿意地笑了,“嗯,還是你最聽話,去忙吧!”
回去後,我猶豫了半天,還是給李牧打了電話。
李牧聽說我要約他出去喝咖啡,高興的聲音都比以前輕快了,連連說好,又仔細地跟我定好了時間和地點。
第二天,我到了咖啡廳時,李牧早已經等我多時了。
看到我進來,他衝我招招手,然後起身將椅子拉開,在我坐下後,柔聲問我,“外面熱嗎?早知道今天太陽這麼毒,我應該去接你的。”
今天的李牧太熱情了,我實在不適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關係,司機送我來的。”
“那看看,你是喝咖啡還是冷飲?”李牧招來服務生。
“我喝咖啡吧。”現在的我,需要時刻保持精神狀態。
李牧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你有點瘦了,是不是高氏的業務很累?”
“瘦了嗎?我自己倒不覺得。”可能因為我與他是第一次以約會的名義見面,大家雖然心照不宣,沒有說破,但我還是很尷尬,總覺得拘謹。
李牧倒比我自然放鬆了許多,陽光地與我談笑風聲,就好像我真的是他未婚妻一樣。
正聊著,我突然瞥到咖啡廳門口進來兩個人。
李牧看到我的臉色有些異樣,順著我的視線回頭,臉色也一下子變了。
是慕睿軒和華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