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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不服氣華悅高高在上的談判氣勢,所以頭腦發熱地想要與她槓一下,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看出了我們玥來公司的不尋常。
當然,這是我幾天後才知道的。
那天,小王所在的信託公司給他發來預警,說有人在工商、銀行那邊正調查我們玥來公司。
對方的目的性很明確,就是想了解這家公司的幕後老闆是誰。
小王知道後,有些著急,雖然公司一切對外的資訊都是以他的身份辦理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旦對方查出什麼蛛絲馬跡,那就不好收場了。
小王馬上緊急採取了行動,他運用信託公司那邊的關係網,並透過反跟蹤的手段,終於查出在暗中調查我的,竟然是華氏集團的人。
華悅懷疑我了?
我突然反悟過來,玥來公司是幾個月前才成立的新公司,除了靠上陳副市長做了政府的一個專案,但不管是從知名度來看,還是從表面來看,我的公司都沒法與華氏集團相提並論。
然而就是這樣一家公司,在與華氏的合作商談中,竟然連續兩次駁了對方的意向,如果不是有其他的意圖,絕對不會是這樣強勢。
所以這便促成華悅起了疑心,不管合作能不能成,她都要了解對方到底是什麼用意,是正常的商業利益之爭?還是夾帶著其他恩怨?
想到這,我開始後悔自己的意氣用事,還沒將華氏吸引過來,反倒成了她的心病,這實在是一大敗筆。
但是事情已經出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不動聲色。
我讓小王繼續留意華悅那邊的動態,而我剛減少了在公司的出入機會,只要她發現不到我,這件事便可以圓過去,只是,程序又要延後了。
我在家深居簡出地待了兩天,正無所事事地乾著急,寧遠跑來了。
他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自己用鑰匙開啟了門,看我正窩在沙發上,吃驚地瞪著他時,他咧開嘴,無賴地笑了笑,“怎麼了?見到我這麼驚喜嗎?是不是覺得我又帥了?”
我反應過來,扯起身旁的靠枕,不客氣地砸過去,“驚喜沒有,驚嚇倒是真的,寧大少爺,你還真拿我這兒當成你自己的家啦?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都不用跟我打聲招呼?”
寧遠眼疾手快地接住靠枕,吊兒郎當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旁邊,眨了眨眼睛,滿臉壞笑地看環視了一下四周,“怎麼?家裡藏小白臉了?”
“去你的,你當我是你啊?渾身上下只有下半身最發達,缺了異性就活不了了?”我抬腳狠狠踢了他一下,沒好氣地嘲諷他。
寧遠揉揉被我踢到的地方,嘿嘿乾笑了兩聲,“還是你最瞭解我,我不還是缺了女人就不行。”
我低下頭,繼續檢視電腦中的資料,裡面都是小王這兩天幫我找到的有關華悅公司的資料,因為我裝著心事,所以這些資料我看得很慢,尤其是進出口貿易的資料,密密麻麻地,更是讓我頭疼。
而現在,我只希望寧遠是順口過來看看我,玩笑幾句他就走人,我好清清靜靜地將這些資料,熟記於心,免得以後吃虧。
可是,寧遠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見我一直不搭理他,猛在伸手過來,蓋上了我筆記本的螢幕,“好了,說正事,我來是有事求你的。”
我剛要發作,聽他說有事求我,我愣了一下,“求我?什麼事?”
寧遠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今天是洛晴天的祭日,我想讓你陪我去祭拜她。”
聽了這個請求,我有些發懵,而這時我也才注意到寧遠今天穿著的不同。
往日,他常常都是一身休閒男裝,或招蜂引蝶的豔麗顏色,或紈絝子弟的朋克款式,即使有些正式場合,需要他著正裝,他也往往不羈地鬆散著襯衫領口,領帶更是從來不繫的。
而今天,他卻從頭到尾一身的黑色,黑色的襯衫繫著領釦,黑色的領帶扎得一絲不苟,黑色的西裝外套更是筆挺硬朗,使他整個人都顯得莊重肅穆。
原來,他不是不正經,他只是在最珍視的人面前,才會重拾一個男人的積極與向上。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洛晴天的祭日,他為什麼要叫我陪他去?
寧遠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他用修長的手指當梳子,抓了抓蓬鬆的頭髮,自嘲地笑笑,“鍾晴,我太想她了,可我也太寂寞了,每年的祭日,如果我不能趕回她在國外的長眠地,我便會跑去大海邊,因為晴天說過,她最喜歡的地方,就是海邊,最喜歡聽的聲音,就是海浪的音符。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