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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管用了,趕緊的,讓她家人現在過來,再不手術會延誤病情。”
我那知道她家人在那啊,忸怩半天道:“醫生,她剛剛從日本回來,家人都不在身邊,您看……”
醫生合上資料夾起身道:“那我擔不起這個責任,你還是想辦法吧。”說著,轉身往急診室走去。
我一臉懵逼,兩三步追上去道:“醫生,要不您徵求下她的意見,她家人確實不在雲陽。”
醫生想了片刻道:“那你進來吧。”
進去後,只見喬菲在床上躺著,臉上沒有一絲血絲,表情十分痛苦,迷離著眼神看著我,腳踝比剛送來時都腫的厲害。
“醫生,我還有很重要的工作,能不手術嗎?”喬菲有氣無力地央求道。
醫生對每個病人如同商品早已司空見慣,直截了當道:“身體重要還是工作重要?你這個情況必須手術,不建議保守治療。”
我在一旁附和道:“還是聽醫生的吧,別和自己過不去。”
喬菲依然故我,堅持不做手術。醫生無奈地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怎麼治療還是你來決定吧,不過我還是建議手術。”
喬菲撐著手臂坐起來,咬著牙準備下床。我連忙過去扶著道:“喬總,你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還是聽醫生的吧。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後悔都來不及。”
喬菲拼命搖頭道:“我不做,送我回酒店吧。”
“不行!”我提高聲音分貝道,“在單位你是領導,但現在必須聽我的,必須做。”
喬菲驚愕地看著我,半天道:“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聽你的。我自己回去。”說著,強撐著站起來,一瘸一拐往門外走去。還沒走幾步,身體重心向後偏移,差點摔倒在地。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來,嚇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掙扎道:“你個臭流氓,快把我放下來。”
拳頭如小雨點砸到身上,我強行把她抱在病床上,回頭對醫生道:“醫生,我們聽您的,做手術吧。”
醫生和喬菲不約而同道:“你是誰?”
我想都沒想,道:“我是她男朋友,這個字我來籤,一切後果責任都由我來承擔。”
喬菲瞪大眼睛,情緒變得急躁起來,轉向醫生道:“醫生,別聽他瞎說,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手術我不做,希望保守治療……”
我打斷她的話道:“醫生,她崴腳的時候磕到腦袋了,可能出了點問題,她在胡言亂語,聽我的。”
醫生左右看看我倆,疑惑地道:“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手術到底做不做,儘快做決定,商量好了告訴我。”說著,轉身出去了。
喬菲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我冷冰冰道:“徐朗,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些過分嗎,有什麼權力替我做決定,身體是我自己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認識這段時間以來,她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和趾高氣昂的語氣,好像誰欠她錢似的。好在我脾氣好涵養高,換做別的女人早就扭頭離去了,管你死活的。不過,我總覺得她不是這樣的人,而是試圖用這種方式掩飾內心受到的傷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那天銀行卡被凍結一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受傷的女人內心極其脆弱,尤其是來自感情的挫傷和打擊,愛之深恨之切,很長時間無法自拔。從目前症狀看,心不在焉,脾氣暴躁,容易動怒,自暴自棄,像極了失戀的女人。
我不與她計較,越是這個時候越得沉住氣。萬一想不開來個跳海跳樓的,好好的姑娘一輩子就毀了。耐著性子寬慰道:“行了行了,你是和我沒半毛錢關係,但這事既然我遇上了就得負責到底。”
也不知那句話觸動她的敏感神經,突然愣在那裡,不一會兒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最不能看女人落淚,似乎是致命弱點。我舉起手猶豫片刻,輕輕地放到後背上,誰知她本能地躲開,扭過頭偷偷抹眼淚。
“馮院長,您怎麼來了?”
我尋聲扭頭,只見馮雪琴提著包行色匆匆進來了,看了看我,再看看床上的喬菲,露出複雜的眼神努了努嘴道:“這就是病人?”
沒想到馮雪琴親自過來了,我很是感動,上前道:“馮姨,您怎麼來了?”
馮雪琴沒有回答,把包遞給旁邊的醫生接過x光片對著燈光看起來。剛才檢查的醫生點頭哈腰彙報工作:“馮院長,病人的情況很嚴重,需要立即手術,可病人不太配合……”
馮雪琴放下片子,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