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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袁野有什麼說什麼,道:“很為難嗎?”
“確實有點困難。”
“那算了,別把你套進去。”
“說什麼呢,我給你想辦法吧,但明天早上肯定不行,最遲明晚行不行?”
“明晚不行。”
“臥槽,什麼事這麼急啊。”
“還是喬菲的事,她走投無路了。”
“哦,明白。”
以袁野的能力借個幾百萬問題不大,他身邊都是一堆官二代富二代,家家富得流油,就不知道這些公子爺肯不肯舍臉了。
交給他辦此事,我心裡踏實,心情頓時愉悅起來,吹著口哨把所有的地板擦的一乾二淨。
起身累得我腰痠腿疼,兩眼昏花,真搞不明白日本人放著現代化拖布不使用,非要趴在地上拿抹布擦地。而喬菲也潛移默化地融入了日本生活,這就是所謂的同化?
來到衛生間,發現我的衣服都不見了。我歡天喜地以為她都給我洗了,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在哪晾著。猛地想起她剛才提著一個袋子出去了,難道都給我扔了?
我的火氣騰地冒上來,叉著腰站在樓梯口喊道:“喬菲,你給我下來。”
叫了半天沒反應,我再次喊道:“你要是不下來我可上去了啊。”
還是沒反應,我蹬蹬蹬爬了上去,只見她正站在樓梯口憤怒地看著我。道:“允許你上來了嗎?”
我氣呼呼地道:“我問你,我的衣服呢?”
她輕描淡寫地道:“扔了。”
“臥槽,你也太欺人太甚了吧,經過我同意了嗎?”
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風淡雲輕道:“那麼噁心的衣服我還怕髒了我的衛生間。”
我指著她卻一點脾氣都沒有,蹬蹬蹬下了樓,來到門口的垃圾箱找到了衣服拿了回來。
來到衛生間準備洗衣服,找了半天沒找到洗衣粉。看到沐浴露,隨手抓起來倒進去,歡樂地洗了起來。
這條牛仔褲陪伴了我整整八年。是我大姑在國貿給我買的,當時售價2100元,看到這價格差點沒吐血,但她堅持買了。後來才知道這條牛仔褲產自日本岡山,丹寧赤耳,從最初的深藍到現在的淺藍,穿出了漂亮的花紋褶皺,怎麼穿都穿不爛。
我不是時尚達人,衣服簡單的只有幾件。不過曾經也瘋狂過一陣子,小時候家裡窮沒錢買衣服,上班賺錢後瘋狂地買衣服,彌補當前的缺憾。慢慢地覺得無趣了,有一兩件足夠了。
洗完衣服找了半天沒找到衣架,我乾脆把她的內衣扯下來丟到一邊掛起來。
折騰了一天,確實很累了。進了臥室躺在榻榻米上,看到牆上掛著一個男人的照片,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是她父親。
她父親長得很有精氣神,濃眉大眼,標準的國字臉,上世紀美男子的代表,不像現在滿屏的錐子臉奶油小生,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真不知道這種一陣風就能吹倒的男人有何用。
喬菲遺傳了她父親的基因,長得很像,尤其是眼睛,第一眼就勾走了我。她沒有葉雯雯的驚豔大氣,卻又潤物細無聲般讓人為之著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魅力吧。
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執著,哪怕是談了三年戀愛的於影。可以說,第一次體會到愛情的滋味,思念的痛苦,牽掛的等候。我不在乎結果,只要努力了,付出了,也算沒白活一回。要是按部就班相親,隨便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一點激情都沒有,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說,喬菲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談一次奮不顧身的愛情,意義大於現實。
我環顧四周,這裡應該是他父親曾經住過的臥室,雖然無法想象他如何死的,可想想有些瘮人。不過也沒什麼,這裡已經很久沒住人了。
準備睡覺時卻發現沒蓋的,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只好硬著頭皮再次站到樓梯口輕聲喊道:“你睡了嗎?”
“幹嘛?”
她猛地一聲嚇了我一大跳,道:“能施捨我條被子嗎?”
沉默了許久,她低沉地道:“你上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認道:“是和我說話嗎?”
“你到底上不上來?”
我屁顛屁顛地跑上去,只見她躺在沙發上抱著書正看書。抬頭瞟了眼,指了指左手的臥室道:“你去那個家睡吧。”
“好。”
“你打呼嚕嗎?”
“不打,不過我會夢遊。”
她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