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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口水不小心從嘴角滴啦下來。
她看著我,罵了一句:“白痴。”
我擦了一下,就往她臉上擦過去,她大叫一聲,兩人鬧打了起來,海邊別的情侶,都看著我們這一對了。
我們鬧夠了,玩夠了,並排坐著看夕陽。
我看著遠處的海面,悠悠問了一句:“你說她死了嗎。”
我當然問的是柳智慧。
賀蘭婷說道:“誰知道呢。”
我說道:“你那麼聰明,不知道嗎。”
賀蘭婷說道:“你對她的瞭解比我的多。”
我看著遠方,點了一支菸。
賀蘭婷說道:“放心吧,她不會死。”
我笑了笑,說道:“在安慰我呢。”
賀蘭婷說道:“人都喜歡聽好話。”
我說道:“是的,她不會死。”
賀蘭婷說道:“麻煩精們哪會那麼容易死,還有得讓我麻煩的。”
我捏了捏她的臉:“整天沒事幹就吃乾醋。”
賀蘭婷說道:“你倒是也讓我省心省心啊。”
我笑笑。
她靠著我的肩膀,我握著她的手,靜靜無言。
夕陽西下,有情人在看天涯,和海角。
在這裡,所有要辦的事,都已經辦好了。
賀蘭婷也沒有要忙的事。
過了幾個月,在辦好了各種手續之後,我們便出國了。
我們在著名的國外x大學旁邊,租住了兩套一室一廳一衛的豪華小公寓,至於為什麼是兩個房子,因為這樣子能保證各自的隱私,賀蘭婷對我並不想過多的干涉看管,她也不想我和她離得太近。
這樣子不至於把自己最難看的一面暴露在對方面前,她可謂是懂得人性。
我們準時會在早上一起吃飯,中午在學校吃,或者在外面吃,或者在家裡自己做,晚上基本都是在我們自己公寓做飯做菜,這樣子的日子,倒也美滋滋。
我學我的財經,工商,她學她的刑偵,和心理學,拜著名老師為師,當然,這都是需要交學費交錢的,但這些國際享譽的名師可不是哪個有錢學生都收,比如我這樣子的他們肯定不收,因為沒有那個頭腦,沒有那個智慧,和人家聊幾句,他們問幾句話,就知道我的斤兩。
所以,我只能腳踏實地,學賀蘭婷已經全部都掌握過了的知識,當然,還學一些心理學。
這樣子的學習生活,因為有賀蘭婷在,而變得不算是枯燥。
這些日子間,我時常會去打聽某些已經消失了的人的訊息。
例如梁語文,梁語文實在是找不著人了,估計,也不可能再在我的生命中出現。
還有柳智慧,還有黑明珠。
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柳智慧突然在某一天,給我打電話,就如以前一樣的,我每次以為她死了,她過了一段時間,就會給我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
而黑明珠,她肯定是傷心之下而離開了,只是這樣子的離開未免太決絕,我有時候走在大街上,會覺得突然在哪個角落,哪個咖啡館,看到一身黑衣的她,冷酷的眼神中,帶著對我的脈脈柔情。
只是,這一晃而過的兩年時間,我想要見到的她們,一個都沒見過。
甚至有時候,我都懷疑,我的生命中是否出現過這樣一批人,是不是這些都是我腦海中的錯覺,是我的幻想。
看到賀蘭婷,我才知道,這並不是幻想,是真實發生過,那些曾經奮鬥沉浮,生生死死的日子,全都是真實的發生過。
兩年過去,想要見的人,一個都見不到,一個也找不到。
我未免不有些失落和彷徨加一些絕望。
因為她們的消失而失落和彷徨。
因為柳智慧失蹤而絕望。
黑明珠和梁語文找不到人,至少我還知道她們還活著,黑明珠還在遙控指揮著明珠集團,奮發前進,蒸蒸日上。
她如果想要上市都可以,只不過她不願意而已。
而程澄澄,有的人說她們幫派和國外的一些犯罪團伙軍閥混戰中遭殺了,有的人說她被當地的征服抓了秘密槍決,但這些,都是傳說,她也沒聯絡過我,而在聽她被殺了之後的一段時間,賀蘭婷那邊又冒出來有臥底警察在歐洲某地追蹤個偷渡案件見到過程澄澄,她的手是假肢,戴著手套,戴著口罩也很容易認,那雙眼睛和身段實在太迷人。
有時候我也會給她發資訊,就如同給黑明珠發資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