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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愕然:“什麼?“
“我想見我的家人。”
“我…我上班沒幾天,沒有話語權。”我說的是實話。
“你就出去幫我打個電話,讓我弟弟來跟我見個面,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女孩斷斷續續的說完以後,就用那隻沒有被銬住的手掀開了被子,慢慢的解開了病號服的扣子。
我一下就傻愣在了那裡。
女孩看到我一直緊緊的盯著她,說,“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她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手上也沒閒著,一隻手已經把褲子脫掉半截,就要去脫最後那一道防線。
“不行!”面對一個這麼主動的姑娘,而且還是個美女。我明顯的感覺自己有些無法堅持了。
“警官,你行行好。我知道你心眼好。你就答應我吧。”女孩的眼角泛著淚花,手卻把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給解開了,“我知道這樣會讓你很為難,可我願意付出代價,我…我願意把身子給你,再給你錢都可以。”
因為和這個女囚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我沒有防備,被女孩一隻胳膊就給拉住了。那種面板觸控在一起的感覺很奇妙。
“不行,不能這樣。”我腦子裡一個激靈,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轉過身子背對著女孩:“我不能這樣,你也不行。”
“管教,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好不好?”女孩很衝動,不顧手銬帶來的疼痛,掙扎著身子半躺了起來,一隻手從後面環住了我。另一隻手已經被手銬勒出了絲絲血跡。
我狠心搖了搖頭:“我沒辦法答應你,監獄裡有規定。我這樣會違反紀律,會被開除的。而且你也聽見了這事是獄政科說的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管教。”
“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是打個電話見個面就可以了。”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勁掰著我的身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苦苦的哀求:“就讓他們和我見一面好嗎?”
我搖了搖頭:“真不能讓你們見,你不要難為我了。為什麼你不能等到下次探視的時候非要現在見呢?”我說話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女孩又給掰了過來。
“求求你了。”女孩哭訴著,手卻已經再一次脫掉了褲子。而且我還看到,她的那隻手已經被手銬勒的很深,嫩白的面板都已經被割得破爛不堪。
“不要脫!”我一把抓著女孩的手,沉聲喝止。
女孩很固執,根本不聽我的話,而是一下子就甩開了我的手。可想而知,我握著女孩手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力。是因為我憐香惜玉嗎?還是因為我於心不忍或者是我期待接下來所看到的或者是發生的?我想這些因素都存在。
女孩的手慢慢地將褲子褪下,然後咬著嘴唇看著我。
我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你穿好衣服,不然我們別談了。”
她看著我,眼睛裡眼淚在打轉,然後無奈的把衣服穿起來。
我見她穿好了衣服,說道,“我不能讓你和家人見面,因為我不敢,這會弄丟我的飯碗。”
女犯聽到我的話以後臉上堆滿了屈辱和傷心的表情。我卻在這個時候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幫你。”
剛剛還失望之極的女犯轉眼間面帶梨花拉著我的胳膊一個勁激動的問:“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是真的。但你先告訴我是什麼事,我要怎麼幫到你。”
女孩如釋重負的喜悅感已經沖淡了剛才女孩心裡所有的哀愁,“上次我弟弟來看我的時候說媽媽因為我的事心臟病犯了,需要做搭橋手術,可家裡沒有那麼多錢,如果再不手術,可能就……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弄到錢幫我媽治病。我求過很多個警官了,就是沒人幫忙。”
“是什麼辦法。”我的好奇又被調動出來了。
女犯說:“你幫我去了找一個叫丁敏的人,那是我弟弟。我寫一張紙條,你帶給他就可以了。”
我皺眉不解:“什麼紙條?”
女犯說:“我以前的老闆欠我一個大人情,他承諾過:如果我有什麼困難找他,能幫的他一定幫。我怕我媽熬不過這幾天了,你要趕緊。”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但願這世上真有說話算話的老闆。這個女犯貌似有些單純。“你寫個紙條吧,我等會想辦法給你弟弟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拿紙條。”
“謝謝。”
去跟醫生借了紙和筆,她寫好了紙條,我又借醫生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她弟弟過來監獄醫院。
等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