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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站起來到她身後,那隻手反著抓住她手臂夾到背後,一隻手掐住她喉嚨,眼看控制住了她,我得意著:“我好歹也是看了幾年的……”
沒說完我啊的慘叫起來,兩隻手放開了她,我的兩腿和全身開始打顫,臉色全變了,兩隻手捂住襠部:我的襠部被她一把抓在了手裡。
陰狠的女人。
“你敢打我。”她加重了力道。
我啊啊啊的叫著:“不敢了不敢。”
“我長這麼大沒人打我,你還敢用擒拿術對付我?”
明明是她打的我,怎麼成了我打她,我用的擒拿術也只是想脫身。
她見我不說話,又問:“怎麼不囂張了。”
我臉色發白,手抓住襠部覆蓋在她手上:“你這女人好陰狠。”
“是嗎!”她一下子抓緊。
“啊,要死了鬆手……”我疼得沒力氣喊了,幾乎是要軟著腳跪下來了。
她警告我道:“我不是在逼你,而是你和我那樣了,讓我懷了孕,我才要你負責。你要是不配合我處理好這件事,你在監獄也不要幹下去了!”
說完她放開了手,惡狠狠看著我。
我無奈的點頭。
捂著褲襠跟她上了車。
我想,也許真的是我讓她懷孕的。以她如此剛烈的個性,如果讓她懷孕的是未婚夫,早就殺到未婚夫家裡鬧得雞飛狗跳。
無論是不是我,她反正咬定是我的種了,這事我要是不負責,她就和我沒完,她這麼一恐嚇,那還得了,她是監獄裡的領導班子,她既然能把我弄進監獄,也能把我趕出監獄。
我可不想再淪落街頭,再去什麼寵物店KTV這些做兼職了。
在這裡,我有好煙抽,有女人,有錢拿。
出了監獄外面,我還是那個出租屋的可憐蟲。
“你要我怎麼辦?”我點了根菸,問她。
她罵我道:“別在我車上抽菸!”
我哦了一聲,急忙扔菸頭出窗外。
“帶我去醫院檢查,打胎。”她說。她的情緒總算有點平靜下來了。
“你那麼神通廣大,你自己不會去?”我問。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負責了?”她突然側頭過來。
我捂緊了我還瑟瑟發疼的蛋蛋,說:“我不是不想負責,是覺得你,挺奇怪的,這點兒事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事。對吧?”
“我不想在這裡打胎,這個城市幾乎每家醫院都有認識我的。給我一支菸。”她說道。
我給她拿了一支菸:“你不是說不能在你車上抽。”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是什麼?我是什麼?”她拿著煙,讓我給她點上。
我給她點上煙:“什麼我是什麼你是什麼?”
“哼,搞笑,居然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顯然,她很瞧不起我這種沒身份沒地位沒錢沒勢的人。
我可沒心情沒時間和她在這裡閒扯,心想怎麼那麼糟糕那麼煩的事情都發生在我身上,早點把這事處理好脫離苦海:“那你不在這裡打胎,能去哪。你既然沒去醫院檢查,你怎麼知道你懷孕?”
“廢話!我月經沒來,我拿了驗孕紙測了,有了!還用去醫院嗎?”她怒氣洶洶,胸部微微顫抖。
挺性感的。
我斜瞄了一眼,她察覺到我的視線,把胸部微微一側,說:“往哪兒看?”
“那你那麼有身份,你找個人陪你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小縣城或者醫院打胎不就行了,找我幹什麼?”
“是懷的你的我不找你找誰!我這事,我有臉讓人知道嗎!?”
我看著她說:“其實,你生氣的時候,也漂亮,但真的沒平時漂亮。”
“關你什麼事?”
“話說回來,你在監獄是幹什麼的?是不是監獄長的……女兒?”
她冷笑一聲說:“她,我是她女兒,就憑她?我和她什麼關係,也不關你的事。”
“好吧,那你要我做什麼,你說吧。”
“明天,請假,跟我去林縣,去找一家醫院,檢查,打胎。”她把菸頭扔出車窗,從小嘴裡幽幽吐出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