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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檢查室,麻痺的不知道她兇什麼。
我走了後,偷偷扭頭看了一下,估計是監獄長有什麼要和康姐說,把我支開了。
我心裡覺得莫名其妙,老子沒得罪你,衝我兇幹啥?難怪說官高一級壓死人,在很多單位機關裡,上級對下級指手畫腳破口大罵,下級又能怎麼樣?這就是權利。
權利是一種好東西,那麼多人爭破了頭勾心鬥角往上鑽。
跟著這批女犯人進了檢查室裡面,我東望望西望望,看那個套著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監程式依次為:拍照,按指紋,檢查,剪髮,洗澡,換上囚服,帶上番號牌,監獄生涯正式開始。
而檢查,可不是一般的檢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脫光全身衣服,然後仔細檢視。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漢子獄警對我粗聲粗氣道,“你進來這裡幹什麼?”
我說是監獄長一定要我來。
她說,別流鼻血。
我流什麼鼻血,老子沒見過女人嗎?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個身材好套著套頭的女人。
女漢子獄警叫編號,第一個女犯人推門過來了,女漢子獄警叫女犯人脫光,女犯人貌似輕車熟路,我扭過頭。
女獄警檢查她身子。
發現沒問題,就讓她出去了。
一個一個的,都是這麼檢查。
其中有一個,過來後,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漢子一眼,女漢子馬上發飆,上去就給她一腳,真不把這些犯人當人看,女犯人所謂的尊嚴,自尊,從進入這個地方開始,就完全是零。
女漢子獄警叫徐男,估計她老爸希望她是個男的,所以才這麼取個名字,但她老爸應該感到欣慰了,徐男不僅長了男人都沒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著眾多男人所沒有的暴力與兇悍。
終於到了頭上套著矇頭巾的身材婀娜高個子女孩,我激動了起來,一股莫名的興奮,莫名其妙的緊張,如同犧牲品走向神聖的祭壇。
徐男走過去,把高個子女囚的矇頭巾掀了起來,長髮飛舞,風華絕代,好漂亮的一張臉。
高個子女囚環視看了一眼環境,又看了一眼眼前這些人,看到我後,微微怔住,問,“為什麼有男人來檢查?”
沒人說話。
她盯著我,“你出去好嗎,我不習慣。”
高傲如同女王一樣的盯著我,我立馬就臉紅了,在她面前,我竟然有種自卑的感覺。像面對大學裡的校花,大學時有一天我在飯堂買了兩個饅頭啃,校園最出名的校花走過來問我身邊位置有人坐嗎?高傲的看著我的校花,盯著我讓我的自卑無處可躲的校花,我回答問題的時候,簡直都聽不到細微的聲音。當校花和她同伴坐在我旁邊吃飯,我一身寒酸讓我自己自卑到了極點,吃東西都在緊張全身顫抖。後來還沒吃完我就跑了,唉,別說我奮鬥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之類的話,哪怕就是再奮鬥十八年,我都不能跟校花坐在一起啃饅頭。
女漢子獄警回頭過來看著我。
女漢子獄警居然沒有對這個女囚發火,而是盯著我,叫我出去,我估計,女漢子獄警是認識這個女犯人的,想來這個女犯人身份不同於別的女犯。
好吧。
我出去了。
到了門口後,我想著要偷看,懷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懷激烈心情,猥瑣的把眼睛移到了門縫上,卻只看到了她的左腿膝蓋往下,又白又嫩的。
我心裡那十幾頭小鹿啊。
有個女獄警卻在檢查時,轉過來到了門邊擋住了門縫,我看不到裡面了。
靠。
過了一會兒,她們已經檢查完了,我靠過去,問女漢子,“哥們,剛才那個漂亮的女的,叫啥名。”
女漢子很嚴肅的看著我說,“我警告你,別對這個女的有什麼想法,其他女犯人都可以,這個監獄裡,唯一這個不行。”
我問,“為什麼?她是幹什麼的?”
女漢子答道,“你要是動了她,你就會死。”
把你姨日的,還會死啊,要不要那麼嚴重。
果然,那個長髮飛舞的女囚是有特權的,當所有的女囚被拉到洗澡的地方,唯獨那個特權女囚犯被先帶走了。
所謂的洗澡的地方,就是直接被帶到一間很大的房子,然後拿著滅火消防栓那種大水龍頭,砰的一聲擰開就滅火一樣的噴向那些女囚。
女囚們大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