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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採取措施。不能讓事態繼續擴大化。”
“那你說怎麼辦?”容遠行覺得自己兒子的話有道理,立即斂了憤恨的表情,嚴肅的問道。
容若凝眉,想了一會,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聽了之後大吃一驚,隨口問出:“這能行嗎?”
與我同一個表情的還有徐輝和葉素情,她們對視一眼,也都用疑惑和驚訝的神情看著容若。倒是容遠行他們二,神色凝重卻鎮定。彷彿正在思考容若那些話的可能性。
“不管可行不可行,總得盡力一試。否則,還有別的辦法嗎?”
容若反問。我們都噤聲了。容若也沒打算在跟我們討論這個辦法的可行度到底有多高,只是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回來就說:“陳律師答應馬上到。”
“那現在呢,就由著她在那上面胡說八道?”
徐輝怨憤的瞪著臺上的容韻,此時的容韻正在高談闊論著容老爺子怎麼支援她和她打算今後發展一些什麼新的專案。說到興頭上,她免不了眉飛色舞,那興奮的樣子像一個國家的女元首在發表就職演說。
容若的眸色一沉,沒回答徐輝的話,而是低頭看了我一眼。
“等我!”他輕說一聲,我正愣怔間,他已經徑直朝臺上走去了。
我和徐輝他們都驚愕的看著容若,直到他傾長的身形站到了容韻的身邊。
容韻看到容若上臺,臉上閃過一絲譏誚的冷笑,口中的高談論闊也佔時停止了。顯然,她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個局面。而且,她胸有成竹,根本不懼怕。
“容若,你上來幹什麼?”
她問道。隨後也壓根沒等容若回答,就對著記者高聲解釋道:“這位是我的侄子,我大哥容遠行的兒子。大家想必對他不會陌生。從前他是我爸爸內定的繼承人。不過那已經是歷史了。我這位優秀的侄子,已經在幾個月前被我爸爸趕出了家族,現在他已經與我們容家沒有關係了。”
容韻隨口衝出,下面又是一片譁然。那閃光燈更是對著容若就是一陣猛拍。
我的心不由的提起來。而容若,神色依舊淡定。也沒著急的辯解,而是靜等著這一波瘋狂的拍照過去,記者們稍稍安靜下來之後。才慢慢開腔。
“記者朋友們好。容女士剛才說的不錯。我確實之前因為一些事情跟爺爺鬧的不愉快,被他老人家一氣之下趕出了家族。喪失了繼承財產的一切可能性。所以,我今天所說的話,所要揭露的事情,完全是一個外人的身份。並不存在利益之爭。”
容若一句話,記者們安靜了,容韻的臉也冷了。
而我的心裡卻不得不為他叫好。能在如此不利的環境下還能挽回頹勢,說出對自己有利的話,也只有容若能做的到不是嗎?
他首先坦誠了自己之前被趕出家門的事情,足以證明他是個敢於面對,敢於承擔的人。這就在媒體面前塑造了一個正面的形象。其次,他說明了他現在的身份,也為他後面的話增加了不少的可信度。而且,他的鎮定,他的嚴肅,都為他在公眾面前的可信度加了分。這個男人,他才是天生的王者。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在容若的臉上,心中為擁有這樣的男人自豪。
“容若,你少在這裡妖言惑眾。各位,你們不要被他的話矇蔽,他根本就是偽君子,我父親先前被他氣的險些入院。試問,這樣不孝的人他的話還可信嗎?”
容韻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詆譭容若。而我,卻突然覺得容韻這句話說得失敗極了。在容若的鎮定面前,她此刻的焦灼明顯有了欲蓋彌彰的嫌疑。彷彿,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遮掩她的醜事了。我是這麼想的,同時也相信,記者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早在人心。
等她說完,容若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姑姑,這裡不是吵架的地方。是非到底如何,還是請各位看過這些檔案再說吧。”
他不慌不忙的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抽出一個檔案袋。這個檔案袋我不陌生,容韻當然也不會陌生。那正是昨天在股東大會上拿出來的那份。
“這裡面是我姑姑,也就是這位容韻女士之前聯合外公司,準備暗中收購容氏公司股份的證據。在這家公司之前,容韻女士已經用相同的手段收購了容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只是後來,容韻女士胃口越來越大,已不滿足那家公司的能力。所以才找上了這家公司,提出了優厚的條件,想促成合作。這裡面,還附有容韻女士和這家公司負責人談判的錄音。錄音裡,容韻女士親口承認,她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想掌控更多的股份,在不久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