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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啟門就發現原來我不是最變態的那一個。我妹妹和剛才還在信誓旦旦跟我說我是他老婆的蘇城比我更變態。
他們的房間就在我們大房間的隔壁,睡覺竟然不鎖門,不鎖門也就算了,做那事還嚎的那麼亢奮。那聲音從門縫裡溜達出來,讓我都汗顏。
我真懷疑,我妹妹肚子裡那個東西怎麼那麼結實。不是說懷孕前三個月要禁房事嗎?怎麼她活動這麼劇烈都沒事?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被那些聲音噁心的起了幾身的雞皮疙瘩。我現在不只是覺得他們髒了。我覺得我自己也髒了,我被蘇城碰了這麼多年,能不髒嗎?我是個本身就有點潔癖的人,這麼一想,我覺得渾身開始難受起來。
於是我退了回來,衝進衛生間準備徹底的再清洗自己一遍。我知道我這樣做都是徒勞,可是現在,我還能幹什麼呢?拿刀把自己的皮剮了?不,就是要剮,我也的先剮了蘇城。
我脫了衣服,拿起淋浴頭。我沒開熱水,直接是涼水。當那水滴落到我的肌膚上時,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然後,我扯過毛巾胡亂的擦一把,隨後套上衣服奔到了樓下。我直接敲響了我婆婆房間的門。
沒二聲門就開了,似乎她也還沒睡。她看見我,眉毛立即豎了起來:“這麼晚了不睡覺過來幹什麼?”
“我,我來問問您,您的安眠藥還有沒有?”我問完,她就瞪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想她大概是怕我想不開,真吞安眠藥死了會連累他兒子落個逼死髮妻的罪名。所以她很警惕的盯著我。
我呢,也沒急著說話,只是目光很幽怨瞟了一樣林若顏的房間,然後低聲,略帶羞澀的道:“我淺眠,一有噪聲就睡不著。”
我婆婆那是個人精,哪能聽不懂我的暗示?不過她當然沒站在我這邊,她只是眉毛擰了擰就轉身進屋指著櫃子對我說:“在那裡你自己找。”
我恩了一聲走向她的床頭櫃,也許是本能,我走近床頭的時候順帶著瞟了一眼她的床頭。我本來沒打算去探究她的什麼隱私,只是沒想到這一瞟倒讓我瞟到了一個可疑的東西。
她的床頭擱著一個相簿,這個相簿一看就是年代很久遠的那種,發黃,外皮還有點破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相簿不是我們家的。至少我從來沒見過我婆婆拿過這個相簿。或者是她一直藏在哪個箱底也未嘗可知。
我一好奇,那目光就停留了久了一點。這個相簿是開啟的,用被子壓著,不過只壓到了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穿著一身勞動布衣服摟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笑的像花開了一樣。這男人絕對不是我公公,但是這女人,我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她是我婆婆。雖然她很年輕,還梳著那個年代流行的大辮子,但是那臉上的容貌,尤其是一笑起來,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那一定是她。
這男人是誰?我剛想到這裡,我婆婆就一個箭步跨過來,抬起枕頭啪的一聲蓋住了相片,厲聲吼到:“看什麼看?偷看別人東西你長心眼了?”
我抬頭看她一眼,覺得她盛怒的表情背後似乎藏了點慌張。她慌什麼?難道她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情史?
“沒有啊,媽,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有些好奇,這上面是誰啊?這女的長得的很漂亮呢。”我滿臉堆笑,昧著良心的恭維她。
不想,這一次我婆婆沒表現出自豪的樣子,反倒更大聲的吼我:“你管她是誰呢?都是從前的朋友。”
我看的出來,她的解釋裡絕對又遮蓋的嫌疑。她當我沒看見她脖子上那顆大黑痣嗎?那女人明明就是她。
她為什麼撒謊?這男人是誰?我很好奇。可我婆婆已經開始驅趕我了。
“你找到沒有?找到趕緊回去。我要睡覺了。”
“哦。我馬上走。”我快速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小藥瓶看了看轉身出去。
一上到二樓,那讓人崩潰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這二人戰鬥力這麼強,我在下面磨蹭了這麼久他們還在戰鬥?真不要臉。
我站在那門口,頓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安眠藥瓶子。手一鬆,把那瓶子扔到了門口。
我彎腰撿瓶子,接著胳膊肘稍稍用力,頂開了房門。
“啊!”我失控的尖叫起來。嚇壞了裡面一對赤身裸體的鴛鴦。
“你幹什麼?”蘇城正忙在興頭上,被我這麼一吼,那是又氣又囧,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
我抬頭瞄他一眼,他的身材倒還保持的不錯。沒什麼大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