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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般不太瞭解國內工廠的情形,也不習慣跟工廠那些老油條們打交道,所以,像鑫遠這種沒有實體的進出口公司就誕生了。
蘇城跟我說這些話的用意就是讓我從中間牽線把他跟容若搭上,或者,再深入一點,讓我成為打入客戶內部的那根眼線,幫他刺探對他最有利的資訊。比如,招標底價什麼的。
他的算盤打的霹靂巴拉,而我卻一臉茫然。不過,今天他顯得特別有耐心。
“溪溪,我當然要靠你了?你是我老婆。我們是一家人嘛。這樣,我教你,你就知道怎麼做了。這樣,你過幾天想辦法把容若約出來,我們認識一下。我先探探他的口風。”
“我約總監?”我瞪大了眼睛,心裡著實佩服蘇城的無恥。
面對我的質疑,蘇城不以為然的挑眉:“是啊,那有什麼的?我看那天他還主動給你解圍,我想你約他出來吃個飯表示一下謝意大概也不難吧。”
我能說人至賤無敵嗎?我從前跟陌生男人多說一句話他都要疑神疑鬼的,現在為了自己的聲音,他這是拿我當魚餌去釣容若這條大魚。
“不要吧。老公。我跟總監真的不熟,而且我害怕,我剛進公司就約總監吃飯,人家怎麼看我?”
怎麼看?還能怎麼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想被總監潛規則的女人唄?不過,蘇城顯然根本不在乎這些。
他不以為然的哎了一聲,摟住我的肩膀說:“我老婆行得正坐的端,誰敢說什麼?再說了,這可關係到公司的發展。也關係到我們整個家不是?”
蘇城笑的眉飛色舞,我想了想,決定暫時敷衍他一下:“恩,老公你說的對。為了我們自己的家,我一定會盡力的。不過,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
“沒關係,我相信我老婆一定行的。”他摟著我,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被他滿嘴的酒氣燻的想吐,推開他站起來說:“好啦,你還是去看看若顏吧。我看她情緒不好。我也要洗澡了。”
我走向衛生間,蘇城也未再多說。想來他覺得他的話已經說完了,所以就把陪我的話都拋到了腦袋後面。
第二天,趁著中午午休的時間,我把許佳給約了出來。說了一下我婆婆扔掉的那個詭異的菸頭和問我要錢的事情。
許佳一手攪著奶昔,一手託著頭,想了足足有三分鐘的時間,才猛一拍大腿:“哦,我知道了,你婆婆肯定有情況。”
“廢話!”我白了她一眼。
“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找私家偵探偵查她?”她好心的提議。我很想把那杯奶昔扣她頭上去。
“你痴呆了?請私家偵探不要錢的?我哪來的錢?這麼多年我每月守著蘇城給的飯錢,從來都沒多要過一分。存那點錢都不過我現在自己用的,哪有錢請偵探?”
許佳對我連連搖頭,大眼睛軲轆了一圈,突然湊近我賊兮兮的說:“在家裡裝個監控吧。看看她搞什麼名堂。”
“那不行,萬一被發現了。很容易就查出來是我乾的。我豈不是前功盡棄,等著被掃地出門了。”我立即否定。
許佳皺巴著一張臉,嘟囔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哎,我想起來了。”
她又咋呼一聲,我緊張的看著她。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超靈敏的竊聽器?據說長的跟mp3一樣,能聽好幾十米。你弄一個放在你自己的房間。就算被他們發現了,你就說這是你的mp3。恩,對,這就麼幹!”
她一把捏住我的手,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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