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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榮幸不起來。我現在就想找個地縫把自己給埋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mark的手搭上了容若的手。容若看著我,我心裡雖說不出的緊張,可是也覺得這樣的僵持實在是不妥。所以,我說了一句:“放開我。”
我的語氣大概算不上溫柔,容若的臉沉了一下。然後手就鬆開了。
“我們走了。”mark順勢牽起我的手,把我拉了出去。
我不知道容若此刻是用一種什麼樣的眼光看待我和mark的。我只知道我被mark牽著手其實也很不自在。
所以一出了門,我就掙開了mark的手。但是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倒是mark,他的情緒彷彿並沒有受什麼影響。
“走,我送你回家。”他語氣輕快,就好像剛才的那一幕根本沒發生過。
我鬆了一口氣,也並不想繼續之前的那種尷尬,所以我點了點頭,跟他上了車。上了車,他才安慰我:“林溪,你的事情你也別太著急。我會想辦法的。”
他這麼說,我心裡的內疚更甚,忙道:“不了,mark我麻煩你夠多了。不能再麻煩你了。而且,容若那邊還等你解釋呢。你……”
我擔憂的看著他。只見他故作輕鬆的挑挑眉:“我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說到底我還是他堂弟嘛。他能把我怎麼著?”
mark轉臉對我笑笑,眸光依舊乾淨晶亮,我稍稍的放了放心。
沒多一會,mark的車就開到了我爸家的門口。我也沒再說什麼就跟他道了別。我爸家住的是老式的弄堂,下了車我還要步行幾分鐘才能走到。
我走進小巷子的時候,遠遠就看見路燈下站了個人。我一看到這人的影像,就覺得心又繃緊了。
我本想撤回來,今晚就不回家了。可是,顯然,那人已經看見我了。他衝我奔過來。
“溪溪!”蘇城的聲音此刻在我聽來那就跟魔音是一樣的。這二天也沒見他打什麼電話給我,沒想到今天卻直接在家門口把我給堵上了。看來,與今天他找上容若是有莫大關聯的。
我躲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他。我不是害怕,只是現在越發的厭惡這個男人,彷彿多看一眼對自己的精神都是一種凌遲。
“你來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蘇城一臉的焦色在見到我那一刻,全都落到了實處似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溪溪,你現在一定要幫我。現在唯有你才能幫我了。我今天聯絡上了容若。可是他的態度……我聽得出來,他想賴賬。”
蘇城確實是個精明的人。容若的緩兵之計最終還是被他識破了。而他已無計可施,所以,就算他心裡再怎麼討厭我他還是把最後一絲希望壓在了我身上。
我本想甩開他的手,後來轉念想到容若跟我說的那番話,便又壓抑住了心頭的厭煩問他:“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訂單真做不出,你之前那些投資能收回來幾成?”
這時候我其實想的是跟他離婚之後,我會少承擔多少債務。
蘇城一聽我這話就急了,聲線猛的拔高:“你說什麼?收回?能收回嗎?那些錢要麼變成了機器,買的都是新的,賣出去都是二手的,要麼就變成了人力,現在辭退人家還要支付違約金。你告訴我,怎麼收回?”
他的話讓我的心也跟著一沉。難道我這欠債的命就躲不過去了?
我的心灰沉沉的,臉色當然也不好。有些暗自後悔自己的莽撞和無知。我確實應該先去研究研究婚姻法再來想離婚這個事的。否則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樣一個對自己完全不利的局面。
我越想,心裡頭就越煩,越煩也就越想不出結果。於是我擰了擰眉毛冷淡的對他說:“這件事情讓我好好想想。我現在腦子很亂。你讓我靜一靜。”
這真是實話。我現在腦子亂的跟一鍋粥一樣,哪還能想什麼辦法呢?
可是蘇城顯然不相信我,他在瞪了我三秒鐘之後突然對我吼了一聲:“林溪,你還想什麼?你還有什麼好想的?連我都看得出來容若對你有意思,你現在只要稍稍主動一點,就主動一點,這件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他急吼吼的對我說這些,我瞅著他,突然笑了:“我主動?你的意思是,我,你的老婆,主動去爬容若的床?”我指著自己,覺得這一刻相當的諷刺
蘇城頓了一下,我以為對我這種直白剖析他心靈的話他至少應該有一點點尷尬。可是,他沒有。
他只是挑挑眉,用一種極度不削的口氣回答:“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