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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了。隔壁張嬸的兒子碰巧在分局工作,那天去市局辦事,看到了你妹妹的卷宗。都是有根據的,又都是老鄰居,他們不會騙我的。”
我爸的語氣像深秋那樣哀涼,我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是的,她涉嫌給蘇俊提供毒品最終導致蘇俊死亡。是蘇城提供的證據。”
其實,我的話本來前半句就夠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加上後半句。大概也正因為這後半句,讓我爸在長嘆一聲之後說了這樣的話:“她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溪溪,你跟蘇城離婚吧。”
我爸嘴裡都能吐出離婚二個字,可見他對蘇城已經是萬般絕望了。
“我會的。”我給了我爸一個肯定的回答。我爸卻依舊不放心。
“溪溪,爸是希望你馬上跟他離婚。爸……不想你再跟你妹妹一樣。”我爸說到這裡,突然眼眶就溼了。
我的心被狠狠的觸動了。深切的體會到了他作為父親的悲哀。我爸這是擔心我,他知道蘇城心思深沉又心狠手辣完全不顧情誼,所以他害怕,害怕蘇城會像對林若顏那樣對我,把我還送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可是,事已至此,我還有回頭路嗎?我心裡悲哀的想著,臉上卻做出了一個無比輕鬆的表情。
“爸,你放心,不會的。我會保護好我自己。適當的時候,我會跟他離婚。以後啊,我就守著您過一輩子,好好的孝敬您。”
為了消除這種沉悶的氣氛,我故意撒嬌上前圈住了我爸的脖子,像小時候一樣在他的臉上磨蹭。
我爸最後衝我笑笑,伸手在我的頭髮上搓了一把,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並沒有跟我爸說我辭職的事情,只說最近心情不好跟公司請了個長假。我爸雖然有些狐疑但是也沒多問。
這二天我其實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想離婚的問題,容若提出的那一條就跟一根刺一樣的紮在我心上。讓我完全失了方向。
我自己想不出什麼名堂就決定找個律師事務所諮詢一下相關法律。可是,還沒等我這個念頭落到實處,我就又攤上大事了。
這天,我爸出去會了個朋友,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我一個人也懶得開火,就這麼磨蹭著一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出來外面的小食一條街弄點吃的。
我的吃法很簡單,在小攤點上要了個混沌就算是晚餐了。吃完了飯,我也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沿著街道走了一個來回。
我隨意的邁著腿,眼眸中印著這城市中的萬家燈火,從前很喜歡這種靜謐的時光,歲月靜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只是如今,心裡塞的事情多了,人也累了,就連這種享受都要打了折扣。
夜晚的風透著入骨的涼意,我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走到街道的盡頭時便準備折回來往家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面前突然橫過來一輛麵包車。那個速度極快,快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車裡下來的二個人給捂住了口鼻。
我後來想想,他們捂住我的那塊小方巾裡一定有什麼東西,否則我不至於一丁點的反抗能力就沒有頭腦就開始昏昏沉沉了。
後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燈光很曖昧的房間裡。而且,更曖昧的是我自己。
我的腦袋像被墜了鉛球一樣的沉,而且更詭異的是在這沉悶中,還遊走著絲絲縷縷的燥熱。這個天氣,我竟然覺得很熱,那種熱不是來自空氣中,而是來自我身體內部。我的身體裡就跟點了一團火一樣,那火苗四處遊走,四處撩撥著某種耐人尋味的慾望。
等我張開眼睛看向自己的身體時,我的腦袋就轟的一聲炸開了。我……我身上原來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讓我自己看了都汗顏的睡衣。各種暴露自不必說,更要命的是極短,短的幾乎蓋不住重要部位。
我的腦袋雖然偶有遲鈍,可也沒有遲鈍到連現在的情況都搞不清的狀況。我一定是被人綁架了,而且綁架我的人顯然並不是圖我的財,而是圖我的色。
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當然比劫財更可怕。認清楚這個現狀之後,我慌忙想翻身起來。可是,我理所當然的起不來,他們大概不知道給我下了什麼藥,讓我的整個人軟的像團棉花一樣。而且,最可怕的是,我意識到我身體裡那股火苗不正常了。那股火苗正在激發著我對男人的渴望,這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即便是不可能,我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努力把自己從床上挪下來。
可我下了床也無法站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