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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對不起啊,打擾你了。”我說。
他看我一眼,展眉笑笑:“說吧,什麼事?”
他這種表情讓我鬆了一大口氣。要說的話都順暢多了。我按照我已經組織好的語言。把我要求他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的話落音了,他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開口。他也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前方的路。我看著他,只覺得他的側臉的線條透著些許的僵硬。
他不高興了?好像是,臉繃的很緊,沒有一絲笑意。
我有些緊張,不停的捏著自己的手。又等了一會,我終於忍不住說道:“要是麻煩就算了。我確實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
我說的懊惱,自己也有些痛恨自己怎麼總是個麻煩精。這時候,容若的目光終於轉向了我。
跟剛上車時候看到的時候不一樣,他的表情很嚴肅,嚴肅的讓我畏懼。
“林溪,你這麼久還糾纏在那個家就是想報復他們?”
他問我,我呆了。這人的觀察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敏銳。我只是告訴他,我想請求他能幫我活動活動看能不能讓蘇俊早點出來。他就能從我簡單的話裡面直接窺視到我的內心。
也許,此時我還可以矢口否認,然後裝出一副深陷婚姻泥潭不能自拔的小可憐樣。可是,面對他犀利,深沉的眼光,我膽怯了。竟不敢騙他了。
我垂眸,不再說話。這樣的態度也算是預設了他的話。
“你這樣做值得嗎?”他問我。
我抬眼看看他:“那我離婚就值得嗎?”
他皺了皺眉:“你太執拗了。”
這是他對我的評價,也許是中肯的,可我現在並不這麼認為。我對他說:“我不執拗又能怎樣?淨身出戶,然後看著我妹妹跟我老公雙宿雙飛,再看著那個故意氣死我媽的婆婆摟著她的大孫子享盡天倫之樂?容若,我做不到。”
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我在最後竟然直呼了他的名字。我的話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已是五味雜陳,恨,怨,痛,交雜在一起,我幾乎要失控了。
容若看著我,目光幽如深湖,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麼,總之,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後,他說:“好,我幫你。”
我有些驚訝他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卻還是跟他說了一聲:“謝謝。”
“你去哪?我送你。”他問我。我想了想:“去我爸那吧。我看看他。”容若點點頭,朝我家的方向開了去。
我想起之前訂單的事,又覺得自己實在該跟他說一聲對不起,便道:“總監!這些日子,我總是給你添麻煩。vegas那個單子的事情,我很抱歉。”
“沒關係,都解決了。”他輕描淡寫,我卻覺得從他眉宇間的疲憊看來,這件事情就算解決了,也是費了極大心力的。
“總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我……”
我焦急的說著,卻被他打斷:“你好好工作就行了。過二天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回來上班。工作耽擱久了不好。”
他看著我,很認真的跟我說。我拼命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謝謝總監。”
也許是我這種磕頭蟲似的小可憐樣子把他逗樂了,他臉上剛才的陰鬱也散了很多。看看我,竟然又笑了。
“林溪,你有時候真的挺好笑的。”
我注意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光忽閃,一雙眼睛顯得尤為惑人。可是,他說我好笑,我就無法再欣賞他魅惑的眼睛了。
“我哪裡可笑了?”我換了一個字,還理直氣壯的質問他。
他怔了了一下,目光大大咧咧,毫不避諱的擱在我臉上。就這樣擱了足有二分鐘之後,他突然自己笑了笑,還似乎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是,他終是一句話沒說。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把我送回了家,還跟著我進去看了看我爸才走。
我爸自我媽去世之後,人消沉了很多。話也少了,只是愛喝酒。我看著他堆放牆角的那一堆空酒瓶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因為,我知道一個失去精神支柱的人你再怎麼安慰都沒有用。我只能對他說,我會常常回來看他。
我在我爸家裡住了二天之後終於回到了公司上班。許佳他們把我的訊息瞞的很好,我回了公司同事們除了問候我身體好不好之外並沒有別的話傳出來。這讓我安心了不少。
mark最近好像特別忙,他跟我抱怨容若為了讓他早點成才給他安排了很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