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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說完這句,容若半天都沒吭聲,我抬眼瞄了瞄他,發現他正在看我,目光還相當之複雜。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竟向我解釋,我有些意外。
“林溪,其實你……”他竟然又要命的停頓了一下。我想起他上次那個&lsp;rsquo;心裡有些怪怪的感覺。
“我怎麼了?”我問。他垂眸看了看手中捏著的鋼筆。
“其實你很好了。工作的事情急不得。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他說的很認真。我心裡咂摸著他這個很好是什麼意思。
我見他不再說話,就想問問蘇俊的事情。他彷彿也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自己開口了。
“你說的那件事,基本已經沒有問題了。蘇俊自己也是一口咬定他就是吸毒沒有販毒,這個量刑本來就是有很大的彈性。之前我以為你想讓他們受到嚴厲的制裁所以交代了從嚴處罰。現在……沒事了,一切按照你說的做。”
他抬抬手,衝我比劃了一下。我連忙點頭如搗蒜的跟他說謝謝。
他沒說話,就這麼看著我。我被他盯的有些發囧,剛準備尋個由頭出去。就聽孟蝶花枝招展的聲音傳了進來。
“若,一起去吃飯吧,我們……咦,這不是林溪嗎?”
她的話,前面半句跟後面半句語氣嚴重的失調。我聽出來了,我想容若肯定也聽出來了。因為我見他的臉色突然有些僵硬了。
“你怎麼來了?”一開口我就知道了,容若不只是臉色僵硬了,那語氣也柔軟不到哪裡去。
孟蝶看看我,我慌忙低下頭。心只想著趕緊離開,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於是,我緊跟著說道:“總監,那我先走了。訂單的事情我會跟進的,請您放心。”我每次來的時候,是從沒說過這個後半句的。今天,特意強調一下純粹是為了化解孟蝶心裡那可能出現的猜忌。
只是,我一出門,就知道了我這樣說是絲毫沒有用處的。
因為,我還沒來的及把門帶上,就聽見裡面孟蝶嬌嗲的一聲衝容若道:“她怎麼又在這裡?若,公司裡的閒話可不少了。”
我知道她這句話一定是說給我聽的。否則她用得著這麼急吼吼的,這麼大聲的說出來這些話嗎?
我關上了門,不再理會他們的膩歪。不過,門是關上了,聲音也聽不見了,可我的心裡卻跟被種了一棵草似的毛毛糙糙的很難受。以至於我在之後很長的時間裡都可以的躲著容若。生怕再招惹來什麼閒話。
容若的話果然很可信。三天之後,他就告訴我蘇俊隨時都可以放出來。根據我們現行的法律,吸毒者,情況不嚴重的可以先進行社群戒毒,嚴重點的才送戒毒所。而在他的安排之下,蘇俊屬於情況不嚴重的。
我得了這個訊息之後當然沒有馬上告訴我婆婆。我只是告訴她,事情差不多了,一週之內有進展,現在我們可以去過戶了。
當然,我說這話的時候,還順帶附上了一張照片,一張我託了容若從警察局裡拍出來的照片。
相片的蘇俊,那不能說完全變了一個人,至少也是蛻了一層皮的。這點,其實我對我婆婆之前的話有些誇張。警察局裡的人並麼有怎麼折磨他。只是強制他戒毒,他本來就被毒品擊垮了身體,這一強制戒毒,那整個人就等於被狠狠的摧殘了一回,瘦成了皮包骨頭不說,那臉上瘦黃的就好像得了癌症,要死了的人。更有跨張的,他的脖子上,胳膊上都是他毒癮發作時自己抓撓出來的血痕,看著真的很像被嚴刑拷打了數天的人。
有了這張照片,我婆婆相信我了,畏懼我了,簡直一天都呆不了了。狠狠的哭了一場,喊了一場之後,當天下午就領著我去房產局辦理過戶手續了。
這過戶手續辦理的也沒有那麼快,國家機關辦事就是這個德行不是這個不在,就是那個請假。不過,好在這回急的不是我。而是我婆婆。她一心想著蘇俊的事情,白頭髮都多了n把。
一直到第三天,這手續才算辦完。我當然也沒讓她那麼順心的見到蘇俊。我又給她拖了二天,才在一個傍晚讓蘇俊從拘留所裡出來了。
蘇俊回來之前,我婆婆本來要死要活的要去接她。但是,蘇城沒讓她去。當然他自己也沒去,只在公司找了個司機開車把他接回來。
我們都在客廳等著,像要迎接一個尊貴客人一樣等著蘇俊。在等待他的那段時間裡,我婆婆指揮著我和林若顏把餐桌上都擺滿了食物和水果,還有蘇俊喜歡的咖啡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