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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用同樣的表情看著我,過了一會,他提示我:“對了,也許你媽用別人的名字也不一定。我們這裡門面小,講究不多不像店要身份證。我們取東西就憑單據。”
別人的名字,我的腦子一下炸開了,第一時間脫口而出:“那麻煩你幫我查查有沒有叫林溪的?”
老人家低頭查詢的時候,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我覺得太可怕了。我的身邊處處都充滿了陷阱,哪怕我天天過的如履薄冰,還是會在某個我完全想不到的瞬間突然撲通一下一頭栽進去,跌個滿頭包。
屋外,驕陽似火,而我現在卻是透體冰涼。我緊緊的盯著老人手中的那個賬本,度秒如年。
“哎,有哎,真有個叫林溪的。雙木林,小溪的溪。是不是這個人?”老人家抬起頭來問我。
我就像被誰突然用悶棍悶了一棍子似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等我終於反應過來,我才擠出一臉假笑忙點頭:“是,是的。請問我媽用這個名字當了什麼?”
“我看看啊,哦,也不對,一對和田玉手鐲。不過價值挺高啊。我們開了五萬塊的價給她。丫頭啊,這些錢你媽不會沒拿回去吧?一個老太太,腦子還不好,捏著這麼多錢,那可不好啊。真要小心。”
老人家很好心的提醒我。我卻懵了。和田玉手鐲?一對?那不是她自己的東西嗎?難道她拿了自己的東西來當?
我有些不相信,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老人家低頭又看了一遍,然後肯定的告訴我:“沒有了,就這一對。我看著像老年人用帶的首飾也沒疑心就給她當了。”
“哦,我知道了。謝謝。”我說。腦子裡同時飛快的轉著這件事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那,丫頭,你現在要贖回去?”老人家問我。我搖搖頭:“現在我沒那麼多錢來。關鍵是單據也不見了。我還得回去問問我媽好好找找看。”
老人家點點頭,末了又跟我說:“如果實在沒找到單據也沒什麼。到時候你帶上戶口本身份證,當然,還有錢。來了我們一樣辦理。”
我應了一聲,道謝過後才迎著日頭出來。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我婆婆的用意。經過了剛才一瞬間的震驚,我淡定了,淡定之後,一條思路就漸漸清晰起來。
首先我婆婆不一定是偷林若顏東西的人。她只是拿了自己的東西來換錢,換的錢據我猜多半是給表叔堵他的嘴去了。而她報我的名字典當,這就是她的高明瞭。
我婆婆實在是高明,她知道任何壞事都有可能有暴露的那天,所以她提前就留了一手。她拿我的名字當,萬一真被發現了,她再找個機會把單據塞我房裡,然後來個人贓並獲。一口咬定我偷了她的東西去典當換錢。那時候,我就是說的天花亂墜,蘇城都不會信我了。
我想著這些,心裡寒津津的。多可怕的計策。要是我沒發現呢?我就真成了個賊了。到時候,林若顏再把她丟的東西一併往我頭上扣,好了,這個家還能容得下我這個賊麼?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走到門口的時候,收了太陽傘,頂著烈日站了一會。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淡定的像個傻子一樣不能露出什麼破綻來。然後我要去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首先,我肯定不能直接衝進去質問我婆婆。因為我不能把竊聽器的事情抖出來。那我要怎麼才能把她陷害我的事情抖出來?
我發現這個辦法真的很難想。我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於是我掏出了手機,決定打個電話給許佳。
就這樣,我連家門都沒進,直接又去找了許佳。
“你說什麼?你婆婆陷害你,用你的名字當了她自己的東西?”許佳的聲音一浪比一浪高,滿不置信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沒吭聲。許佳豎起大拇指:“厲害,你那是婆婆嗎?她丫的就是甄嬛娘娘啊。夠腹黑的呀。”
她用了一些時興的詞形容我婆婆。我一點都沒想笑的意思:“別墨跡了,快幫我想辦法脫身吧。要不然我又慘了。”
“這倒是!這個計策高明,確實很難脫身。”許佳用手指輕輕的敲著她自己的腦袋,一本正經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