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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義正言辭的直面我們。
蘇城看著那東西,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我婆婆一把從背後扯住他:“好了,蘇城,讓警察同志查清楚再說吧。林溪就是跟他們走一趟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他們都是國家人不會冤枉我們的,沒事林溪就放出來了。你別多嘴了。”
我婆婆死死的拽著蘇城。好像生怕蘇城再為我說句話就會被警察也抓了似的。
這一刻,我對我婆婆的恨意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她太自私了,為了跟我儘快徹底的脫離關係,連他兒子幫我說句話她都不許了。
而,最讓我痛心的是蘇城。聽了他媽這麼一說,他真的閉嘴了。看了看警察,轉而跟我說:“溪溪,你就去一趟吧。我相信政府不會為難你的。你先去。我今天處理一個大單之後馬上就過去。”
我還要等著他處理完他的大訂單,才能等著他來警察局探視我?我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好笑。就在前一分鐘我還寄希望與這個男人呢。我還希望他能救我與水深火熱之中,我特麼的真是犯傻又犯二。在他的眼裡,我的死活,還不如他的大訂單來的重要。等他都忙完了再過去我恐怕都明正典刑了。
我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對於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這樣,我被帶走了。臨出門的時候我才聽見我妹妹從樓下下來驚呼一聲:“啊?出什麼事了?”
出什麼事都跟她沒關係了。現在最得意的人該是她吧?
我被帶到警察局之後,並沒有直接受審。而是被關進了一間小房子。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小黑屋了。這就是,五六平方,最頂上一個小窗戶還上著密密的鋼筋。別說是我了,連個胖點的蚊子都難飛出去。
我縮在牆角,鎖著手銬的手抱住自己的膝蓋。這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我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是誰陷害了我,腦子裡空的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我好像成了網中之魚,除了等死沒什麼別的好出路。
我沒想到,我被關進這裡來之後,首先等來看我的人是許佳,她身後還跟著容若。
小黑屋的門被開啟,我被提到會面室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是早上九點半。我已經在小黑屋被關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了。
公司是九點正式上班,他們九點就到了這裡速度之快讓我吃驚也讓我感動不已。
我看著許佳,彷彿被遺棄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親人。未語淚先流,哭的稀里嘩啦。
許佳急了,伸手板住我的肩膀,焦急的喊道:“林溪啊,你別哭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啊,你怎麼搞得?還販毒了?”
許佳臉色蒼白,顯然被我的罪名嚇的不輕。我們都是小p民,販毒這種高大上的事情在我們看來,那是絕對會出人命的驚悚事件。
“我……我也不知道……”我揪著她的手,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可憐,淚就更忍不住了。
“你也不知道?你怎麼會也不知道啊?溪溪啊,你曉不曉得,我早上見你沒來,手機也不接,就給蘇城打了個電話問問。哪曉得聽說你販毒被抓了。我嚇死了。慌不迭的跑來,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這麼蠢啊?被人家陷害了,都進局子了,還什麼都搞不清。你……”
“好了,許佳,別說她了。”容若突然開口打斷許佳。我吸吸鼻子,抽搭著抬眼看看他。
“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一點不要隱瞞。”他的聲音不見起伏,可是眉間卻掛著明顯凝重的情緒。
我突然覺得,就這件事情來講,這個我一直很排斥的男人,比那個跟我同床共枕了幾年的蘇城要好的多。容若今天有大單要出,他的生意,他的事情一定比蘇城多n倍。可他還是來了,就為了我這個小蝦米職員他都來了。我無法不動容。
許佳見容若開口也慌忙道:“是啊,溪溪,你好好想想,把事情告訴總監。他一定能想到辦法救你的。你不知道就你這樣的,要不是總監人脈廣,我們連見都見不到你。”
這一點我不懷疑,在這個金錢說話的社會里,容若這樣的人確實能夠手眼通天不是我們能比的。
我看著眼前的二人,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把早上的事情說出來。但是那東西怎麼到我房間的,我沒法告訴他們。因為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