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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藥卻大多是西藥。對此我表示了質疑,他也就回了我一句:西藥比中藥快。你想要中藥也行。我另給你開一些。
聽到這裡,我爸不樂意了。他抓著那些藥連聲說可以了之後就把我拽了出來。
回了家之後我看了看那些藥盒,基本上就是些胃藥。還有就是止疼藥。我正在想著要不要給我爸吃的時候,我爸就從那堆東西里挑出了止疼藥,吃了。
“胃疼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吃二片止疼片就成了。”他說。
我很不以為然:“有病就得治,怎麼能全靠止疼藥解決呢?爸,我看那個醫生著實不太靠譜。不如我們再去醫院看看吧。”我不遺餘力的勸著。
我爸卻把臉一沉:“去什麼去?就這樣行了。我沒事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還能幹嘛?您這生著病呢。我能有心思幹嘛啊?”我反問他一句。他把眉毛一挑:“誰說我生病了?我現在沒事了。吃了止疼藥就沒事了。我現在要出去打牌了。你隨便吧。”
說完,他真的走了。我瞅著他稍微有些駝的背影,心裡一陣泛酸。女兒和爸爸之間再怎麼親密,終究還是趕不上夫妻之間的親密。如果是我媽還在,我想她一定能勸的動我爸去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不會像現在這樣扛著。
我心裡難過,睡也是睡不著。索性開啟了電腦在網上投遞簡歷。
幸運的是,我的郵箱裡今天還收到了一條面試的通知。也算是我這段日子以來努力找工作的一點回報了。
我就這麼在網上閒逛的一直到了中午我爸都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他的身體,便給他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鬧哄哄的,好在他也告訴我,等一會他就回來了。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我爸才回家。而這時候我已經做好了飯了。還沒等我問,他就跟我說他今天在某某地方打了一上午的牌,還贏了五十塊錢。他的臉上一派喜滋滋的表情。可我總覺得他的眼中有些躲閃的神色。
“爸,你今天真打牌去了?”我一邊擺著碗筷一邊還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我爸瞪我一眼:“打牌還能有什麼假的?我一向喜歡打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你今天不是胃疼嗎?還能打牌啊?”我衝他笑笑。
我爸端起飯碗,狠扒了一口飯:“那點小毛病早沒事了。上了年紀,哪能沒個毛病的?”
我看著我爸雖然覺得他的目光總有些避著我的意思。但是看他的神色也很正常,大概胃真的不疼了。我這才安心坐下來吃飯。
我爸的飯扒到一大半的時候,突然抬頭問我:“溪溪,你跟蘇城現在也離婚了。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我有些懵,張口答了一句:“能怎麼辦?重新找個工作好好生活啊。”
我爸搖搖頭:“不是,我是問你,婚姻,婚姻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一個人飄著?”
我翻翻白眼:“我這怎麼是飄著呢?這些年,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最好了。”我怕他擔心,故意笑的很燦爛。
“你好什麼好?不行,你得趕緊找個人嫁了,否則我不放心。”我爸說的斬釘截鐵。我聽著卻莫名其妙。
“爸,你那麼急著又把我嫁出去?難道嫌我在家呆煩了呀?”我把一張笑臉探過去。笑的無比甜美可人。
我爸毫不留情的伸出筷子在我頭上敲了二下。
“我怕你弄到最後沒人要啊。溪溪。正經點我瞅著那位小容先生不錯。要不然你就跟他吧。”
我爸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收回了腦袋準備喝口湯,誰料,一口湯沒喝下去,悉數噴在了飯桌上。
“爸,你說什麼呢?什麼就跟他了?”我胡亂扯著紙巾擦著嘴。我爸卻顯得一本正經。
“溪溪,你別以為爸是老糊塗了什麼都看不出來。那個小容先生對你可是沒說的。他要是不喜歡你能對你那樣?大容先生你說你們不可能了。那你考慮考慮小容先生怎麼了?我看他們都挺好。你可別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沒撈到。”
我的腦袋被我爸一會大一會小的扯的頭昏,更加受不了他那什麼竹籃打水一場空的言論。
“爸,我才剛離婚沒多久啊。至於這麼著急嗎?再說感情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我跟mark,我們就是朋友,成不了那種關係的。”
“屁話,我跟你媽我們之前還不認識呢。經人介紹結婚了,不就這樣也過了一輩子?溪溪啊。你爸我現在沒什麼求的了。唯一求的就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