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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您,便勸服皇上用了這裡。這裡頭的一應陳設配置也都是皇后娘娘吩咐下來讓奴才等按照您的喜好準備的。就是忻州王您都已經離開兩年了,不知道這兩年裡您的喜好改了沒有。”
“沒有,現在這樣就很好。”忻州王連忙搖頭,眼中明顯呈現一抹迷離之色。
王安見狀,心中又不禁惡狠狠罵道——那個妖女真是好心計!現在王爺才剛回洛陽,就被她籠絡上了。而且府邸就在廢獻王府邊上,她分明就是想勾起王爺昔日的情懷。而且忻州王府的整潔舒適和廢獻王府的淒涼凋敝形成鮮明對比,這又於無形間增添了幾分王爺對她的感激。他們才剛來,就已經受了她一恩,這樣王爺怎麼還能保持平常心?
自己一路上做了這麼久的心理建設,卻被她簡單一手就推倒了!
兩年不見,這位皇后娘娘心計是越來越深沉了,看來自己得更加小心防範著她才是!
一夜無話。
在忻州王府休整一日,第二天一早,早朝過後,忻州王便進宮探望太后去了。
此時裴映雪正在太后身邊服侍老人家喝藥。皇帝剛剛下朝,也在一旁向太醫詢問太后的病情。
當忻州王走進來時,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
這對曾經的恩愛夫妻,如今各司其職,雖然各據一方卻並不顯得疏離。看來,自己這兩年白擔心了,皇后和皇上的感情並未出現多大的問題。
大略看過一眼,他便衝到床前,含淚高喊:“母后,不孝兒回來了!”
“阿城,我的阿城……”
見到他,太后就跟見到了親人一般,連忙就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母子二人抱頭痛哭。
太后心裡苦啊!
如果換做以前,面對忻州王她也不會有多少感慨。可是現在,順和長公主倒下了,顧裡還被張瑩給迷得神魂顛倒,她自己也身不由己被張瑩操控著,還在裴映雪手上吃了好幾次啞巴虧,吐了幾口血,年到老時還把身子骨給折騰成了這樣。到頭來,她居然發現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忻州王這麼一個養子了!這個發現又讓太后娘娘悲憤得難以自抑,忍不住便流下淚來。
忻州王回到洛陽後便感慨頗多。方才行走在宮內,看著這裡物是人非的一切,更是心緒難平,原本也缺乏一個發洩的缺口。現在太后親自給他將缺口捅了出來,他自然也扛不住,頓時和太后哭作一團。
這兩個人哭了,裴映雪也不禁拿起帕子裝模作樣的擦擦眼角。
皇帝見狀,嘴角輕輕一抽,立馬輕咳一聲:“三皇兄,母后身子弱,雖然你回來了是件大喜事,但也不能因此讓母后大喜大悲。她的身子已經不能再承受過多的情緒了,這些都是太醫一再交代過的。”
被拉下水的太醫連忙出列道:“皇上說得正是。忻州王既然回來了,以後自然有的是機會和太后娘娘敘舊。既然如此,便不急於一時。”
忻州王聞言趕緊就擦掉眼淚,好容易又輕聲細語的勸好了太后,才又起身對裴映雪和皇帝行參拜大禮。
皇帝親手將他扶起來:“三皇兄不必多禮。你千里迢迢趕回洛陽探望母后,這是你的孝心,朕感動不已。現在朕只希望你回來了,能讓母后的病早早好起來,這樣朕和皇后也就能放心了。”
忻州王順勢便往裴映雪那邊看了眼,卻見裴映雪對他行了個半禮:“三皇兄,許久不見。”
“是啊,皇后娘娘,許久不見了。”忻州王也嘆息道。
話說至此,兩人之間便有些冷場。看著眼前鎮定自若的裴映雪,忻州王心中有些失落——現在的裴映雪,似乎和當初不一樣了?
正想著,互聽一陣環佩叮噹之聲傳來,一名少女捧著一隻精緻的小瓷瓶翩躚而來。
她先一一向皇帝和裴映雪行禮完畢,便又對忻州王盈盈下拜:“小女參見忻州王。”
忻州王微愣。“這位小姐是?”
“阿城,她是阿瑩,你的妹妹,哀家去年在鄂州時收的義女。這次回洛陽時便將她一併帶回來了。”太后道,慈愛的對張瑩招招手,“瑩丫頭,你快到哀家身邊來。”
張瑩慢步走過去,將瓷瓶送到太后跟前:“太后您看,我又做好一瓶花露了。一會我就叫人給長公主姐姐送過去。”
太后笑意微僵,旋即又親熱的點頭道:“你這孩子太勤奮了,哀家不是說了你要多注意些身體,別太操勞嗎?花露重要,你的身子一樣重要!”
說著,又對忻州王招招手:“阿城,你快來見見你妹妹!”
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