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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子,出什麼事了?”老魯叔來到院裡。
“哦,沒什麼,叔,我一會得出去,不能留您吃飯了。”
“轟我是吧?”他臉一沉,“你不願意接這個事就算了,還轟我?”
“得!您別生氣……算了”,我無奈,“咱爺倆回去喝茶,您瞧瞧我是不是轟您不就得了?”
一壺茶沒喝完,龍姑娘推門進院,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客廳。
“哎呦,龍小姐來啦?”老魯叔趕緊陪笑著站起來。
“魯先生”,她看看老魯叔,“我來請曾傑,方便麼?”
“方便方便,那個小杰子啊,趕緊的!”
“這下您信了?別說我轟您了啊!”,我看看龍紫媛,“還是你面子大。”
“爺爺請你過去,有急事!”龍姑娘二話不說拉起我就走。
七號院會所內,秦繼和一箇中年人正在聊天,龍姑娘把我帶到了這裡。
“爺爺,我們回來了”,龍姑娘一進門就說。
秦繼站起來迎接我,那個中年人也趕緊站起來。
“曾傑啊,瘦了,是不是累的?”
我緊走幾步握住秦繼的手,“爺爺您坐,怎麼能讓您迎我呢?”
秦繼笑了笑,拉著我坐下,一指那個中年人,“他是我一侄子,叫薛建明,他爸爸是我的老哥們兒”,然後又介紹我,“建明啊,這就是曾傑。”
“小七爺,久仰久仰!”薛建明趕緊湊過來跟我握手。
“不敢不敢,我該怎麼稱呼您?薛叔叔?”
“你隨我叫,我叫明叔!”龍紫媛說。
“哦好,明叔!”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這……真是不好意思,小七爺,千萬別那麼稱呼,我是來求您的!”薛建明一臉惶恐。
“爺爺,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看秦繼。
秦繼看了一眼薛建明,“建明,你自己說吧!”
薛建明點點頭,“好的六叔。小七爺,是這麼回事,我父親上個月突然得了一種怪病,一到晚上就發狂,家裡的東西砸了不知多少,沒得砸了就撞牆。我們拼命的攔著,最後沒辦法,只能把他捆起來。這病就是晚上十二點之後發作,一到白天就好。我們在家裡放了很多東西準備讓老頭砸,可是最近這兩天他不砸東西了,直接撞牆。一個沒注意,撞的是頭破血流。最後我和哥哥只能一到晚上就捆住他,可老爺子那麼大年紀了,這不是個辦法啊。這不,託了很多人,也找了很多人,就是看不出問題。我這次是專門到北京來求六叔的,六叔就向我推薦了您,小七爺,請您幫幫忙吧,我們薛家謝謝您了!”他站起來含著眼淚給我鞠躬。
我趕緊扶住他,“別別別,我可受不起,明叔你先坐,慢慢說。”
他擦了擦眼淚坐下,“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我爸爸那麼大年紀了,再折騰幾天,恐怕身子就吃不消了。每天晚上做兒子的捆老子,我們這心裡難受啊……”
“建明啊,先別激動,聽聽曾傑怎麼說”,秦繼安慰他。
一到晚上發作,不是普通的中邪,應該是觸動了什麼厲害的風水局,而那風水局裡應該是封印著什麼古怪的靈體。我想了想,“明叔,老爺子的照片,您帶了麼?”
“我手機裡有!”薛建明趕緊掏出手機找出照片遞給我,“這是幾個月前老爺子過生日的時候拍的。”
我接過手機,照片上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旁邊是老伴,身後是三男三女,最後面是一群年輕的孫子孫女。
“你們是兄弟中間夾了一個姐姐?”我問。
“對,我二姐比我大兩歲”,薛建明說。
我點點頭,用這個照片起卦,算了一下,“兩個月前,老爺子視察了一個工地,親自掘了一鍁土,是不是?”
“對,父親跟人合作了一個專案,那天是開工典禮,合夥人找了風水大師選了良辰吉日,說我父親福氣大,只要他老人家掘開第一鍁土,後面就會順風順水”,薛建明恍然大悟,“難道是這個引起的?”
我點點頭,“那個地方下面藏著一個陰牢風水局,鎮壓著很多千年以前的怨靈,那個風水師選的點正好在陰牢局內,老爺子的確是個有福之人,風水師可能是想用老爺子的福氣破開陰牢局,可是那局太厲害,老爺子不但沒破開,無意中反而被反噬了。那個工地從那之後是不是已經死傷幾十個工人了?”
薛建明看看秦繼,龍紫媛,又看看我,“小七爺果然是高人哪!的確如您所說,從開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