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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眉左濃右淡,叼著銅菸斗。另一位身材魁梧,方鼻海口國字臉,眼睛眯縫著。
“我來介紹”,黎爽一指方鼻海口,“這位是世界陰陽研究聯合會副會長,趙禹王趙大師”。
趙禹王,靠,好大的口氣。
黎爽接著又介紹乾瘦子,“這位是北京城有名的風水大師,馮二先生,人稱‘馮陰陽’。”
名頭到不小,我硬著頭皮一抱拳算是見禮了。黎爽趕緊拉椅子讓我坐下,咱也不客氣了,穩穩的坐下看著二位。
“七爺,趙老師和馮爺都是我爸至交,咱們先等會,我爸有點事一會就下來”,黎爽解釋。
切,不就是要試試深淺麼,我點點頭,“不急,久聞二位前輩大名,多學習學習也是好的嘛,所謂活到老,學到老,我還這麼年輕,遇高人怎麼能失之交臂呢。”
趙禹王眉毛一挑,不高興了,看看旁邊的馮二爺,他倒是很穩當。
“久聞曾七爺大名,不過小朋友不是七爺本人吧”,趙禹王先開口,“這曾七爺的名號可是金字招牌,小朋友年紀輕輕就能扛得住,看來老一輩的該退休嘍!”
“您客氣,現在國家的政策是,鼓勵晚退休,養老靠自己嘛。要我說也對,這年頭呀,一是啃老的越來越多了,沒辦法,不啃老的哪出小的?二嘛,這很多老的倚老賣老總想踩著年輕的,那這年輕人何日出頭嘛。您說是不?”我也不客氣。
“好小子!”馮陰陽怪里怪氣,捋著幾根乾巴巴的鬍子點點頭。
“那我這老的可要學學了”,趙禹王眼睛圓了,“曾七爺,拜山走口開門子,您奉哪路神仙?”
“不好意思,江湖口子小子還沒學呢”,我嘿嘿一笑,“但老七爺交代了,遇活龍,不走山,死人丘,不開口,門嘛,天下三十六門,門門皆是道祖爺的法脈,神仙不敢稱,道行在心頭呀”,我也搖頭晃到的胡白話一頓。
趙禹王不說話了,腦門青筋直蹦,在那運氣。
“你們說的什麼呀?”黎爽湊到我身邊。
“趙老師問我跟誰學的,學的什麼,有多大本事,懂不懂規矩”,我頓了頓,“慚愧,咱嘛也不懂,江湖口子也沒學會就被你們給趕鴨子上架了!”
“你!”趙禹王一拍桌子,“你學什麼的?奇門?大六壬?還是神數?子平?你總得有個門派吧!?”
“您說的我都看過,不過算不上學。老七爺一個太極圖讓我學了十多年,那您要非說我有個門派吧,我就算一派的吧,您就當我一派胡言了”,我心說老趙你真是老學究,誰會把真學的東西告訴你?
“你連個出身都說不出來,憑什麼亮本事?”馮陰陽挑釁的目光隔著墨鏡我就能感覺到。
“那就溜溜唄”,我往後一靠,“黎爽,我說點你沒說過的家事,不介意吧?”
“不會!”
“好”,我看著馮陰陽“你父親不是婚生子,你奶奶不是你的親奶奶。你……也不是你父親親生的,我說的對麼?”
“你怎麼知道?”黎爽愣了,趙馮二人也是一愣。
“有兩下子”,馮陰陽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靠,這也算有兩下子?這些人是學進去了,看看黎爽的年紀,再根據她講的故事年代一推理就能推出來了,還用算麼?
“從小到大,你都挨著你哥哥住,小時候還一起睡,直到你十三四歲才分開,沒錯吧?”我轉過來看著黎爽。
她不自然的點點頭,“繼續!”
“你們家的生意不是從去年開始凋落的,三年前你們家在股市虧了一筆,被內線放了鴿子,損失了半壁江山,如今你家的家業,大部分被你管著。你委託給了另一位長輩,哎,這位長輩似乎行動上不太利落”,我掐著手指,這可不是胡咧咧了。
黎爽眼神慌了一下,隨即恢復了鎮定,“對!”
“這位小七爺,看這個顯不出什麼?咱們都是陰陽口的人,你看看我吧!”馮陰陽如同一隻傲慢的公雞。
“那我可就胡說幾句了,錯了您多包涵”,我打量他一番,剛才看到客廳的鏡子時心動起了一卦,大概黎家一些情況,有什麼交往我就有了些瞭解,這馮陰陽和趙禹王八成都是些走江湖的,沒什麼真本事,不壓他幾句,他們就會沒完沒了。
“馮陰陽!”
他點點頭。
“您號稱神斷,江湖聞名,除了分金定穴,最擅長的恐怕是驅邪之術。”
“這個誰都知道,說點別人不知道的!”他很得意。百度嫂